“小子,行功完毕了?”鱼俱罗掀开大帐,眼中满是笑意。
“多谢将军!”张百看了看天色,经过自己一番折腾,已经是三更天了,却是不宜再回去。
“坐吧,咱们别客气”鱼俱罗叫张百仁坐下,看着此时的张百仁,鱼俱罗道:“我人听说,内丹高手修为有成,便会有异象产生,你小子也差不多了。”
“将军谬赞,小子还差了一步”张百仁坐下,用虎皮将自己给牢牢的包裹住。
“我现在倒是越来越佩服你那个未曾见面的师傅了”鱼俱罗端起一杯酒水,喝了一口,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前些日子,章仇太翼进言陛下,说陛下属木命,雍州为破木之冲,不可久居,有所修治洛阳还晋家,陛下居然许了!如今大隋虽然国立深厚,但也禁不起这般折腾,陛下与登基之前相比,简直是换了个人,去年十一月乙末,陛下前往洛阳,留晋王昭守长安,大肆封赏杨素、杨谅,如今京都风云变幻,我等在外也不好受啊,更是发动男丁数十万修渡河,小先生怎么看?”
“将军这是在考教我!”张百仁看着鱼俱罗,眯着眼睛:“陛下这般做,自然有这般做的理由,修建水路,可以沟通商贸,壮大隋朝的国力,以更快的速度调兵全国,而且陛下迁都,自然要先考虑的是兵力不是。”
鱼俱罗闻言点点头:“小先生能有如此见识,果真了得!”
“将军莫要捧我,陛下真正的意思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张百仁闭上眼睛。
鱼俱罗闻言眼睛一亮,大帐在瞬间似乎亮如白昼,然后瞬间陷入了昏暗,看着似乎陷入了沉睡的张百仁,鱼俱罗点点头:“小先生高见也!”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刚刚亮,张百仁提着长剑往回走,路过之处,大隋军中士兵俱都是面带畏惧之色。
手中提着牛奶,刚刚来到村口,张百仁就发现村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劲,村中多了许多陌生的影子。
“娘,我回来了!”张百仁推开院门,顿时一愣,却见一位容颜靓丽的道姑站在自家院子中,若不是张百仁很确定这里就是自家院子,只怕还以为自己走错了。
“你就是百仁吧,贫道来到塞外,借宿一段时日,这村中人家,唯有你们孤儿寡母,最适合贫道借宿”道姑容颜靓丽,口齿生香,看起来很是客气。
张百仁点点头:“见过道长,道长不在中原纳福,来这苦寒之地受罪,何苦来哉。”
道姑捂嘴轻笑:“你是不知道,这里有宝物即将出世,我等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