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狗贼,你不得好死!”
“大人,下官家中尚且有八十老母,嗷嗷待哺婴儿,求大人开恩啊!”
“大人,下官知错了!”
“张百仁小儿,你个狗贼,老子诅咒你不得好死,永坠阿鼻不得超生!”
听着众人的喝骂,张百仁挖了挖耳朵,督促着一群官兵:“还不快点,这些人不死,那些枉死的役夫怨气如何散去?”
“大人,不可啊!这可是几百条性命,就这般杀了未免太过于草偕人命,如今运河正在修建,不如叫这伙人留下来开运河,也好废物利用,将功赎罪。而且一次就杀这么多官吏,虽然这些人微不足道,乃是寻常差吏,不入朝廷品级,但也与朝廷的大人们挂钩,全都杀了也是麻烦。这伙人联合起来弹劾,皇后娘娘与陛下也顶不住啊”皇莆议脚步匆忙的赶了过来,这老东西不愧是官场的老油条,对人心把握非张百仁能比。
听了皇莆议的话,张百仁愣愣神:“说的倒也在理,那就将他们发配到涿郡修边城吧。”
“大人英明呃,涿郡?边城?”皇莆议本来见到张百仁态度软化,想要说一句孺子可教来着,随即醒悟过来满面愕然。
“运河是你这老东西的地盘,什么将功赎罪,不过拖延时间罢了,当本官是傻子吗?”张百仁嗤笑一声:“大人这几日不知忙些什么,可有龙脉线索?龙脉出了问题,大人都没有受到陛下责罚,确实是深得陛下信赖。”
皇莆议苦笑:“小先生不知道,这几日陛下打算巡游天下,下官忙来忙去都在为陛下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准备各种物资,到处抽调高手保护陛下安全,这几日下官忙得是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去寻找逆党。”
“陛下出游?抽调高手?”张百仁一愣,一双眼睛看着皇莆议:“皇莆议,你乃关陇门阀的人,此事该不会是那些关陇门阀做的手脚吧!”
皇莆议闻言面色一愣,自知失言,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连忙辩解道:“督尉想到哪去了,这件事可关乎着下官头上的乌纱帽,下官怎么敢添堵,除非我不想做官了。”
上下打量皇莆议,张百仁眼中闪过一抹冷厉:“抽调高手,怎么会这么巧?”
皇莆议目光发虚,不敢与张百仁对视。
张百仁缓缓站起身:“若是叫我知道你这老东西在暗中捣鬼,不管陛下怎么想,小爷我第一个先杀了你!”
“督尉说笑了,本官身为大隋的一份子,怎么会做出有损大隋的事情”皇莆议拍着胸脯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