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虽然弊在当下,但却利在千秋,乃不世伟业!这些混账想要拖我中原百姓的后退,本都督决不答应!此事没有半点妥协的余地。”
“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倔强”张母站起身瞪着张百仁:“娘不管什么大隋,不管什么天下百姓,娘只要你平安快乐的活着。天下事自然有天下人去管,你莫要将所有担子都压在自己身上,娘只要你活着,平安快乐的活着。你若是出现三长两短,你叫娘怎么办?难道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听了张母的话,张百仁气势顿时一滞,只能露出苦笑之色,这天下张百仁对谁都敢拔剑,偏偏对眼前的女人不敢有任何忤逆。张母一个人在塞外苦寒之地将自己拉扯大不容易,养育之恩大于天,天下之人皆可负,唯有眼前女人不可辜负。但偏偏眼前的女人如今来阻扰自己大业,张百仁心中苦笑,忠孝两难全。
“娘此话严重了,只要不是至道强者出手,天下谁人能奈我何?”张百仁拍着胸脯:“娘不知道孩儿的本事,更不知天下门阀世家的性子;这些人欺软怕硬,孩儿若是没有本事,早就被这些人弄死了,也不必请人来做说客。如今请了说客,恰好证明这些家伙奈何不得孩儿。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有多大本事就要承担多大的担子,门阀世家一直是附着在百姓头上的寄生虫,不断欺压、剥夺百姓的生机,孩儿既然有本事,自然要除了这毒瘤为天下百姓做主。”
“你可知门阀世家底蕴?你看到的只是门阀世家表面力量,门阀世家的水太深,千百年底蕴积累,就算陛下成为天下第一人也无可奈何,有些事情并非武力便可解决一切。陛下身为大隋第一高手,麾下朝堂内俱都是门阀世家的代表,难道陛下要将满朝文武都杀了不成?”张斐看着张百仁。
“所以我才发明了造纸术,更发明了雕版印刷之术,然后开科举纳寒士,打破门阀世家的封锁,逐渐取而代之,将门阀世家清扫出朝堂,如今被我挖了命根子,门阀世家伤筋动骨可是急眼了,越是急眼就越说明我的办法奏效”张百仁喝了一口茶水。
张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你就不能听一句劝?门阀世家招惹不得,你若再不肯回头,纯阳道观也护持你不得。”
“本都督生来堂堂正正,凭借自己的脚印一步一步走出来的,非我自大,只怕凭借纯阳道观未必能护持得我”张百仁眉宇间闪过一抹傲然:“道不同不相为谋,纯阳道观投靠李阀,甘愿做李阀的走狗,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日后莫要劝我,咱们不是一路人。”
话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