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皆已造反,声势浩荡,朝廷无道,我等若能造反不死,必然建功立业,还请兄台助我!”孙安祖声音悲切,面容诚恳。
瞧着孙安祖,窦建德心头狂跳,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那一袭紫衣,云雾缭绕看不清面孔的青年。
对方不远千里只为了见自己一面,还劝慰自己爱戴百姓,难道?难道对方早就知道今日之事?早就知道孙安祖要造反?甚至于将我牵扯进去?
窦建德霎时间如芒在背,冷汗淋漓,瞳孔急速收缩,大脑飞快转动,只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眼睛俯视天下,在不断推动着大局向前走。
再想想那青年与自己说的‘善待百姓’,窦建德心中忽然一动:“莫非对方早就知道今日局面?好一个无生剑,好一个张百仁!”
瞧着窦建德吓傻的样子,孙安祖心中一阵失望,本以为窦建德会助自己一臂之力,却是自己看走了眼,窦建德非世间枭雄,原来也是胆小怕事之人。
正要开口,却听窦建德猛然一拍桌子,大声道:“安祖兄莫要说了,这件事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孙安祖闻言顿时大喜过望:“我就知道,兄台定不会叫我失望。”
窦建德手指敲击着案几:“安祖兄可听过无生剑的名号?”
孙安祖闻言一愣:“常有听闻,天下修士若不识得张百仁,便不配称为江湖中人。无生剑威震江湖,布局手段可谓是高深莫测,若非张百仁,大隋早就亡国了,兄弟为何提及他?”
窦建德闻言面色阴沉如水,却也知道自己早已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如何跳出棋盘,摆脱棋子的身份,是窦建德眼下最大的心病。
“没事,就是一想到张百仁,心中便感觉阵阵不安,似乎有大恐怖事情来袭”窦建德无奈道。
“哈哈哈,兄弟多心了,张百仁纵使再厉害,又不是三头六臂,天下高手无数,想要围杀张百仁不难!”孙安祖拍了拍窦建德的肩膀。
孙安祖之所以求助窦建德,就是看中了窦建德的影响力。
次日,窦建德召集周边数百无赖少年,使孙安祖为大将,入高鸡泊中为群盗,孙安祖自号将军。
造反是造反,称帝是称帝。傻子才会称帝,造反与称帝是两种概念,造反或许是小打小闹,一旦称帝必然与朝廷不死不休。众人虽然造反,但却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哪敢真的与帝王沾边?
孙安祖带领数百无赖少年做了盗贼造反,日夜祸害城中大户。
大隋好歹也是朝廷最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