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如今也三十多岁,不知如今道功如何。
张百仁心中思虑着诸般种种,不由得有些走神,待到回过神来,棋盘已经失去了半壁江山。
“我走神了,这局不算!”张百仁耍赖,哼哼唧唧道。
纳兰静闻言嘴角翘起:“让你两子。”
从白天杀到夜幕降临,夕阳即将西下。
张百仁一颗棋子一颗棋子的缓缓收起,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来到院子里,瞧着已经被大雪覆盖的张斐,模糊中化作一个雪人。
张斐已经冻僵了,张斐根本就没有运转道功抵抗,以张斐苦修三十多年的金顶观纯阳道法,抵抗区区寒冷根本不是问题。
“何苦呢!你这是逼我啊!”张百仁站在张斐身前,大袖一拂将其周身积雪扫落,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瞧着已经冰冻住的张斐,沉吟许久才开口道:“我助你化去道功重新修炼,至于说神祗精血,却是想也不用想,说一句不客气的话,就凭你张斐,虽然是我老子,但却没那么大面子值得我拿出一滴精血。”
“咱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懂吗?”张百仁低头看着张斐,一挥衣袖转身离去:“将其带入屋子化掉寒气赶出庄园。”
有侍卫上前搬住张斐走出院子,张丽华站在远处轻轻一叹:“先生心软了,可是却不应该。先生屡次陷入生死劫,张斐却默然不顾,如此父子情谊早就一刀两断。至于说张百义,与公子只是血缘关系而已,并无情谊,何必出手惹麻烦。”
“也算是全了恩义,日后我心中坦荡!更何况以张百义的性子,如何抵抗得了欢喜大法的诱惑,你听说过狗改的了吃屎吗?”张百仁慢慢转身走入大堂:“告诉张斐,我只在涿郡等他七日,七日张百义不来,却怪不得我了。”
“七日也太浪费时间,先生不如去金顶观了结因果,日后免得与金顶观再有纠葛!金顶观都是一群废人,日后牵连到公子却不好了。公子好歹修炼了金顶观的三阳金乌正法,这般大因果不是说化解就化解的”张丽华道。
“错了,三阳金乌大法是纯阳道观,而非金顶观的,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哪里有时间浪费,待我化去张百义的道功,还需闭关修炼成就五行正法!”张百仁觉得张丽华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到达金顶观只需要小半日,而以张斐与张百义的速度,来回却需五六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