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培!”罗士信站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
“多谢大将军,老夫无以为报,日后但有吩咐,万死不辞!”张须驼恭敬一礼。
“行了,都坐下吧!”张百仁轻轻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水与二人碰了一杯:“那些反贼可有眉目?”
“有门阀世家的影子”张须驼面色凝重道。
“不管有谁的影子,二征结束之前,绝对不能乱!”张百仁放下酒杯。
张须驼点点头:“裴长才是河东裴氏的人。”
“本都督亲自去河东裴氏走一遭,陛下还没死呢,难道这些门阀世家便想翻天?”张百仁重重放下酒杯:“你也别太在意这些反贼,都不过小角色罢了,真正大鱼还在潜伏,等候出场时机呢。”
“是,下官受教!”张须驼点点头。
“唉,这些门阀世家都要翻天了,本都督再不出手镇压一方,只怕二征都未必能够消停”张百仁与张须驼、罗士信说了一大堆话,方才站起身走出门外,径直消失在院子里。
河东
裴氏大门前
张百仁慢慢登上裴氏台阶。
张百仁一袭紫衫,头上一顶玉冠,满头发丝被玉簪收拢住,顾盼之间神光流转,气势不凡。仆役不敢放肆,恭敬的走上前道:“这位公子,不知可有拜帖。”
“本都督张百仁,叫裴仁基出来说话!”张百仁面色冰冷道。
“大都督?”仆役一声惊呼,人的名树的影,那侍卫看着面色冰冷的张百仁,二话不说脚步匆匆向门内跑去。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祸事来了!祸事来了!”
“何事如此慌张”慌慌张张的侍卫正好碰到了迎面而来的裴行俭。
“大公子,张百仁登门了!指名道姓要叫老爷去见他!”侍卫结结巴巴道。
“张百仁?”裴行俭动作一滞,转身道:“你去请大都督入大堂一述,我去禀告家主。”
裴行俭脚步匆匆来到后堂,裴仁基正翘二郎腿喝着茶水。最近朝政局势变幻莫测,裴仁基找借口请了病假,回河东被避风头。
如今二征辽东在即,裴仁基可不想跟着去做炮灰。而且自己的职位在军中也是尴尬,倒不如告个病躲清闲的好。
“爹,张百仁来了!”裴行俭快步走进来。
“嗯?”裴仁基一个激灵,赶忙站起身,眼中满是讶然:“他来做什么?”
“侍卫说大都督面色不太好看”裴行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