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感死了,风暴才开始刚刚发酵。
第二日
早朝
群臣汇聚,杨广端坐上方,瞧着下方眼观鼻鼻观心的群臣,眼中露出一抹冷笑与杀机。
此次杨玄感造反,众位大臣皆有插手,事情颇为麻烦。
“玄感一呼而从者十万,益知天下人不欲多,多即相聚为盗耳。不尽加诛,无以惩后。”
杨广话语里的杀机令人心惊,下方群臣你看我我看你,眼中满是震动,却不敢开口。
如今群臣小辫子被杨广抓在手中,自然任凭人家揉捏。
“大理寺卿郑善果、御史大夫裴蕴、刑部侍郎骨仪、与樊子盖共同追杀杨玄感残党,但凡有所牵扯,尽数斩尽杀绝!”杨广话语杀机四溢,大殿染上了一层寒霜。
群臣闻言寂静,不敢多言。
张百仁看向了刑部侍郎骨仪,眼中露出惊讶之色。
散了早朝,张百仁拿了军机秘府密报,随即摸着下巴默然不语。
刑部侍郎骨仪居然是天竺人。
一个天竺人居然能跑到大隋当官,而且还坐到了刑部侍郎这个位置,此人绝不简单。
“骨仪极有可能是佛门中人,本都督夺取了一颗世尊舍利,不知佛门到底有什么谋划!”张百仁背负双手走在大殿内,眼中露出沉思之色。
上书房,杨广一双眼睛盯着裴蕴,却见裴蕴鬓角见汗,背部已经被汗水湿透。
过了许久,才听杨广道:“樊子盖性子残酷,杀人毫不手软。朕命你接受此旨,是为了用酷刑罚惩叛军。之前被樊子盖所杀的三万人,尽数抄家灭族。杨玄感兵围东都,开仓放粮赈济百姓,凡受米者,皆坑之于都城之南,杨玄感所喜欢的文士会稽虞绰、琅琊王胄俱坐徙边,若敢遁逃,就地诛杀!”
裴蕴闻言瘫软在地,艰难的开口道:“陛下,樊子盖滥杀无辜,所杀三万人有半数都是无辜百姓。若在消籍抄家,不知多少百姓会受到牵连,到时候我朝廷必然为百姓敌视。而那虞绰与王胄俱都是权贵之后,虞绰与虞世基大人关系匪浅,王胄更是琅琊王家之人,若杀之必然会惹出大麻烦。”
“去召大都督进来!”杨广不去理会裴蕴,而是对着身边的侍卫道。
不多时,张百仁走入大殿。
“琅琊王家,暗中操控那家宗门?”杨广问张百仁。
“五斗米教!翌称之为天师道!琅琊王家一部分弟子进入北天师道,却又暗中操控着南天师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