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将闻言沉默,这种事情不是他这么一个小小将领能搀和进去的。
“将此事上奏陛下,然后速速将文书发往李家,请李阀派遣高手前来助阵”太守将密报递给了一边的主薄。
主薄闻言接过密报,立即躬身退下前去安排。
“大人,荥阳不能出大乱子啊,一旦荥阳有失,我等皆是死罪!成为门阀世家博弈的炮灰!”主将面色阴沉道。
“你以为我不想出兵吗?荥阳的兵权就被李阀架空了,我又能如何?”太守眼中满是无奈:“陛下对李家太信任,我又能如何!如何!”
瓦岗位置微妙,进可取洛阳、长安,退可以龟缩自保,以前瓦岗没有动静安分守己,只是祸害那一个地方,朝廷也就听之任之了。
但是如今瓦岗居然敢主动出手攻击荥阳,破了金堤关,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瓦岗是什么地方?
那是洛阳的眼皮底下,随时都有可能挥兵而上,兵围洛阳。
是以天下乱贼皆可不管不顾,唯有瓦岗不可姑息。
群臣汇聚,听着贼人破金堤关,围攻荥阳的消息,此时朝廷震动,满朝文武俱都是一片哗然。
“宣旨,遣张须驼为荥阳通守,围剿瓦岗贼子!”杨广下旨,眼中满是杀机:“瓦岗众贼决不可姑息。”
不远处
宇文成都闻言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猛然低垂下脑袋,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群臣之中,李渊此时面色犹豫,露出了纠结之色。
李渊确实是纠结!不是一般的纠结。
该不该暗算张须驼呢?
李渊现在很为难,不是一般的为难。
按理说各大门阀世家汇合瓦当,欲要齐齐发兵进攻荥阳与自己为难,张须驼应该是帮助自己的,与自己是一个战线上的盟友才对,但偏偏张须驼乃大隋最后的柱石,最后的威慑。
此次可是诛杀张须驼的一个最佳时机,而且还可以完美的和自己摘开所有关系,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门阀世家的身上。
张须驼若战死,大隋基本上和亡国没什么两样了,该轮到李家登场,大展神威了。
只要张须驼死亡,就该轮到李家登场了。
群臣散去,李渊回到自家地盘,父子几人汇聚一堂不断合计。
“爹,咱们如今底蕴深厚,天下最繁华、最关键之处皆尽在手,大隋与我等来说已经成为了约束、累赘,我李家整日里疲于四处征讨,早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