奘肉体凡胎,这一路上穷山恶水,世尊稍有算计,玄奘必然死于非命。”
“此事我早有考虑!”张百仁手中拿出一根金色的丝线,递给了观自在:“此乃紧箍,他日玄奘出了长安城,你引导他进入两界山,将此紧箍戴于荆无双的头上,然后将荆无双放出来,护送玄奘西行。”
“荆无双?那凶人若放出来,不知还要惹多少麻烦”观自在略带犹豫。
“这也是我的一点私心,借助佛门气数,化解了荆无双身上的灾劫、戾气,相助其心猿重新降服意马,总不能一直将其镇压在两界山!”张百仁叹了一口气:“还有,当年南疆一条祖脉走脱,算起来如今几十年过去,那物也该化形而出,与玄奘做一坐骑。”
“南疆祖脉?莫非是石人王出世走脱的祖脉?还是白帝府邸走脱的龙脉?有龙脉护持,玄奘到可以免去不少忧虑”观自在闻言眼睛一亮。
“你且伸出手来”张百仁点了点口水,在观自在细嫩的掌心中缓缓勾勒出一道符文:“那龙脉体内有我种下的后手,你且去南疆寻了龙脉,我还有大仇未报,不能陪你一道前往了。”
“你自己多加小心!”观自在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眼中露出了担忧之色。
长安城
天牢内
“陛下,侯君集疯了!”尉迟敬德小心翼翼的跟在李世民身边:“他的心猿被意马给吞了。”
“什么?这么严重?”李世民一怔。
“李二小儿,你这个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混账,还不速速放老子出去!”
“你个坑兄灭弟,欺父淫嫂的败类,你还有脸自称一国之君?”侯君集话语可谓是一把刀子,虽然知道侯君集已经疯了,但却依旧刺的李世民胸口疼。
这两件事乃是李世民此生最大的忌讳,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触碰,想不到现在居然被侯君集随意喝骂。
“陛下侯君集他只是”尉迟敬德想要为侯君集辩解,只是看着李二阴云密布的面孔,讪讪的止住了话语,闭上嘴巴看着脚下的鞋尖不语。
李世民大步走入天牢,遥遥的便听到锁链哗啦啦所想,一阵癫狂的大小在天牢内回荡。
一根根特制的锁链已经锁住了侯君集的四肢,但见侯君集不断摇摆身躯,周身空气扭曲卷起道道狂风,随着其呼吸空气不断波荡,气血仿佛长江大河一般浩浩荡荡流淌。
此时侯君集辔头散发,眼中满是猩红,癫狂的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锁链是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