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驶入让不少爱车的镇上年轻人都疯狂了起来。
可当白松墨降下车窗自我介绍后问他们喻盛家怎么走时,大家却都冷着脸散开了。
他们对车感兴趣,但对于车的主人,却没一点好感。
喻盛的身世不是秘密,城里传开的八卦,他们或多或少也听说了。
败家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从没被人这样冷待过的白松墨脸色几不可见的僵了一下,又继续保持笑脸问路边的在吃雪糕的少年,“小孩,我跟你打听个事,你知道喻盛家在哪个方向吗?”
少年满脸不耐烦的表情,在看了白松墨一眼后随手指了一个方向。
而其他人都没作声。
无法求证这个答案的真假,白松墨只能半信半疑的让司机开车。
当车子彻底从分岔口消失后,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指着少年说:“柳淙哥哥,你说谎了,说谎的不是好孩子。”
那条路是死路,过去之后是一个水塘,水塘对面是大山,根本到不了喻叔叔家。
柳淙哼了一声,一口将剩下的雪糕全部吃完,用一个投篮的手势将雪糕棍子丢尽了垃圾桶,又伸手轻轻压了压小女孩翘起的小辫子,认真地说:“对好人才是说谎,对大坏蛋,那不叫说谎,叫替天行道!”
小女孩懵懵懂懂。
旁边一个少年刘越说:“大坏蛋要害的可是你的清棠哥哥,他要是被害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那么好看的人了,你说柳淙该不该说谎?”
小女孩脑袋摇得跟铃铛一样,“不要,清棠哥哥最好看了,柳淙哥哥你做得对!”
柳淙:“……”
呵。
小屁孩。
双标还颜控!
柳淙买了个雪糕给小女孩后,便和朋友一起去了何家。
进去时两个人,出来时三个人。
柳淙试图去搂喻清棠的肩膀,几次都没成功,但他并不气馁,一边尝试一边说:“光我们几个人不够吧,我看要不再叫几个大人,我二叔就不错,他最无赖了,对付白少爷那种‘体面’人,我二叔最有办法了,有他在,不愁白少爷不出血。”
二叔没什么大毛病,就是爱占小便宜,特别记仇,为人处世又有些无赖刁钻,让二叔出面最合适不过了。
喻清棠刘越:“……”
开门,放二叔?
确定无疑,这是亲侄子。
柳淙说风就是雨,他让喻清棠和刘越先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