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对他所说的一切深以为然,但也有人不信邪,非要上山一试,结果差点被野狼吃掉。
待这人下了山,便又将自己的经历讲述了出来。
没多久,他们的经历便传遍了方圆百里。
之后,不断有人不信邪来尝试,却又只能带着恐惧和敬畏离开。
经年累月下来,栖霞镜就成了大家避而远之的存在,也正是没有人的踏足,栖霞镜才最大限度地保存了原始的风貌。
锦晏深深喜欢着这里的一切,每每下山,回去的时候,不论多累,她都会一步一步慢慢走,一路上欣赏沿途的景色,与所有前来跟她打招呼的精怪们聊天。
阿饶几人才进入山间,就被等候多时的精怪们团团围住了。
老树精伸出树枝抚摸锦晏的头发,“晏晏怎么了?”
野狼在几人身边窜来窜去,最后变成了一个狼身人头的少年,他戳了戳晚江的肩膀,“老鬼,你们给晏晏喂酒了吗?”
晚江无辜看向他。
喂酒?
他就算是鬼,也没那个胆子啊!
清冷的幽兰从树上抛下一个绿玉瓶,“这是我晨起从林间收集的露水,等她醒了,记得让她喝了。”
阿饶伸手接住,还没说完,幽兰又消失不见了。
她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将绿玉瓶收起来后便继续赶路了。
他们又走了许久,眼前才出现了一座建在水上的庭院,他们还未走近,一男一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子身着黑衣,怀抱宝剑,一身清冷的气质,犹如寒潭的冰一样冷。
女子穿着烈焰红装,纤细的脖间攀附着一株似是在燃烧的彼岸花,红衣红唇红眼珠,就差把“我是妖”三个字贴脸上了。
看到锦晏被阿饶和晚江扶着,两人顿时脸色一变,都匆匆迎了上去。
女子长眉一皱,“公主这是怎么了?”
而阿饶也在问她,“哟,我说大老远就闻着一股子骚味儿,原来是狐狸精又回来了,怎么,你不是去修炼了吗,又不修了还是失败了?灰溜溜回来了?”
晚江在他之后替她找补,一字一顿,“烟、染,阿饶她没有恶意。”
狐狸精烟染瞥了他一眼,“先补好你的鬼魂再说吧,纵使你再心悦她,我跟着花妖的私人恩怨,你也不能插手。”
晚江:“……”
他呆了一下,细细品味了“心悦”两个字后,竟然低着头走掉了。
烟染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