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疑。
萧不疑听后面上大喜,“原本我就想着这事交给你最为妥当,只是你不在,我只好吩咐他人,可是别人哪有你行事干练,因着厕溷之事不好听,怕污了自己的名声,以后都与厕溷牵扯不开,愣是拖拖拉拉不肯行事……”
钟行一听,气得眼睛都红了,“我不在北地,竟然这些宵小之辈欺辱公子,请公子下令,让我去宰了这些人!”
说着,他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寒光一闪,映出了他那双冰冷的杀气腾腾的眸子!
一旁。
张安面无表情。
陈遂目瞪口呆。
而萧不疑则是连忙拉住钟行,拍了拍他握剑的手,接过剑放回了剑鞘里面,才说道:“那些贼子,哪能脏你的手,早在他们抗命不尊时,我便下令让人将他们杀了。”
钟行眼睛一亮,高呼道:“公子英明!”
张安继续面无表情。
陈遂继续目瞪口呆。
欺主的贼子死了,钟行也不急着去杀人了,他把陈遂介绍给萧不疑,“我观此子性格沉稳,谈吐不凡,是个做事的好苗子。”
萧不疑这才看向陈遂,“你多大了,家中几口人,可识字?”
陈遂俯身长拜,道:“回公子,我今年十三,家中有父母,两个哥哥,托大将军的恩德,小子学过字,会书写。”
“我还看他是个小孩,不成想竟和公子一般年纪。”钟行说道。
萧不疑叹了口气,“陈遂与我一般大,却比我矮,也比我瘦,可见北地还有许多地方做的不到位,百姓连肚子都吃不饱啊!”
陈遂立即说道:“公子,我家原本在代地,家族中叔伯也多,不过他们大多数人病的病死,饿的……”
他没说完,一旁的钟行又抽出了腰间的抱剑,将剑抵着陈遂的脖子,他大声斥责,“大胆!我看你是个不错的,想把你引荐给公子,你却当着公子的面诋毁公子一家三代为北地做的贡献,庶子找死!”
陈遂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当场吓得脸色发白,额头冷汗直冒。
原以为能谋个好差事,却不成想,差事没找到,命却要丢了!
“兄长,我看他并非是这个意思,且等他把话说完。”
萧不疑开口后,钟行脸色才收敛了些许,只是那柄宝剑依旧横在陈遂脖子上。
知道自己若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今日便不能竖着走出这大殿。
陈遂连忙道:“钟君误会了,我并非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