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王的命令。
秦疏已经磕完了头。
他目光沉静的看着北地王,突然说道:「王爷,跟您学习兵法的时候,我可以在王府借宿吗?」
北地王:「……」
李聪:「……」
两位长辈面面相觑,都有错愕之意,可秦疏却镇定自若,一派坦然。
短暂沉默后,北地王收起了笑,略微冷淡的对李聪道:「天色不早了,你带着秦疏回去吧。」
李聪只好尴尬地赔罪,然后带着儿子赶紧离开了王府。
「阿父,你抓疼我了。」
听到秦疏的抱怨,李聪颇为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可有些话却不能在外说,只好忍着。
回到府中,他才随手折下了一段树枝,让秦疏趴好后照着他的臀部抽了几下。
仆人见状,只当秦疏惹了祸,连忙就去找秦夫人了。
没一会,秦夫人急匆匆赶来,看着儿子挨打的模样,一把上去就夺走了树枝,并怒冲冲质问李聪,「疏儿犯了何错?」
李聪有苦难言,只好让仆人送秦疏去房中,并让早已等待在府中的大夫给他看
伤,一边向秦夫人解释。
半晌后,秦夫人难以置信道:「能得王爷亲自教导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他、他竟还想要住在王府?」
李聪神色无奈。
你生的好儿子,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秦夫人讷讷无言,良久才回过神,又开始吩咐仆人找一些荆条来,李聪一看形势不妙,忙替儿子说起了好话。
另一边,外出办事的钟行和萧去疾回来,得知「收徒」一事,两人本就低沉的心情又低了好几个度。
「那庶子,在北地时就居心不良,没成想进了长安,他还是不安分!」钟行骂道。
萧去疾则皱着眉,「陛下忌惮萧家,他们却在此时将独子送来拜师,这份情谊,也算对得起大父和阿父的知遇之恩了。」
话虽如此,可一想到那个在春耕时目光灼灼盯着自家妹妹的庶子,他也不可能给什么好脸色。
于是,一见到北地王,两人便都说起了此事。
他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想劝北地王收回成命,无论如何也不要让那庶子如愿。
可北地王却道:「那孩子我见过了,于兵法上确有些造诣,天纵奇才,是个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萧去疾抿了抿唇,「他确实不错,可他居心不良。」
北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