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她身上的内力波动这么熟悉,没想到是那娘们的徒弟,小小年纪,脾气倒挺大,还真跟她一个样。”
正当逍遥子查看身上伤势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斜对面的牢房传来。
“啧啧啧~被打脸了吧!”
“余老头你伤好的挺快啊!又想被松松筋骨了?”逍遥子邪笑道。
“你个不要脸的!上次害我被无端扎了这么多伤。你刚才就应该被那女娃打残废!”白胡子老头气愤道。
“上次的事早就翻篇了,说好的不怨谁,你有意思吗?”
“逍遥子我算是看明白你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是我先提的吗?”白胡子老头吹胡子瞪眼的。
“你现在就见到了,要不要我教你一手,包学包会。”逍遥子眨眼顶眉,嬉笑说道。
“我可没你这么臭不要脸,都多大年纪了还装小鲜肉,见人就叫姐姐,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你个千年单身狗活该单身,是个女的都喜欢被人这么叫,这都不懂!”
白胡子老头调侃道:“我不懂,就你懂!刚刚还不是差点满地找牙。老了牙口不好就别吃花的了,我算是知道蓝蝶帝尊为什么把你关在这了。”
“不过你上次躲过绿芒攻击倒是有一手,怎么做到的,给我讲讲呗!”
“讲了你也不懂,说了你也不会,你都快要入土了,学来也没用,还是好好研究你的棋技吧!”
地牢里吵吵闹闹,好像少了夜鸿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并没有改变什么。
每隔一段时间地牢里也总会少几个人,被蝶花谷的弟子带走,随之也会又进来一些新人,大家都是从陌生到熟悉。
逍遥子则有事没事就要求蝶花谷的弟子给自己换牢房,与那些新进来的人扯皮吹牛,聊聊人生,谈谈理想。仿佛这就是逍遥子的乐趣,对此乐此不疲。
而那些被蝶花谷弟子带走的人,谁也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是死了还是放了,也许只有那些蝶花谷的弟子们知道。
反正就是再也没见过那些被带走的人有回来过,也没人会去关心这事。在这世界,别人的死活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每个人都只会关注自己的命运。谁会无聊的真付出好心帮助别人,那都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