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刷脸,靠着出众的颜值火了一阵子。
可惜人红是非多,他出道的年纪比较小,不懂为人处世,说话耿直容易得罪人,脾气又臭,情绪易上头,在他身上体现不到那种分寸感。
陆靳森特别讨厌没有边界感的粉丝,可他不擅长表达,因此败坏了很多路人缘。
孟初沅作为纯素人上综艺节目,难免会跟着遭罪,更何况大家对她一无所知,无脑黑的行为也会产生群体效应。
“骂什么了?”陆母听着有些模糊。
她刚才看了会儿,觉得评论区挺正常的,没看到有骂声。
那位太太凑过来,抬手搭上陆母的肩膀,奚落道:“娟,伱糊涂啊,这哪能让他俩一块录节目,嫂子和小叔子这传出去多不好听啊,这阿野出差管不了,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任由年轻人胡闹呢。”
陆母听她长话连篇,最后从中总结出一句:“你就是想说伤风败俗呗。”
那位太太听了脸色铁青,眉目中透露着尴尬的气息,她都没敢明面上说,想不到竟然被陆母看穿了。
陆母突然把手机挪过来,给那位太太看,忍不住护短起来:“虽然说身份有别不假,但你看他俩哪里不正常了?”
她作为母亲,倘若她也有这种想法并且阻止他俩再上节目,那么这个不正常的人就是她了。
“我看网上是这么说的,这才跟你提个醒,你消消气。”
陆母直翻白眼,不满地说:“那网上说的东西能信?他们还说陆家穷的三餐只能吃馒头,你看我家三餐吃馒头了吗?”
两位太太没接上话来,更没想到平时嘴占不上风的她,这护短起来脑子还挺清醒的。
陆母见她俩没话说,她垂下眼眸继续看直播。
比赛到了最后三分钟,孟初沅把剪纸能重合的部分折起来,这样剪就能同时完成两处。
用上这个方法以后,孟初沅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在导演宣布时间还剩一分半时,她已经放下了剪刀,没过多久其他两组也停下了。
导演拿着小喇叭走进直播间,两手背在后腰上,一副领导巡查的模样,到三组嘉宾前面把他们的1作品都看了个遍。
齐侦那组只剪了一张完整的,兔耳朵被剪的大小不均,其他镂空的装饰物也没有处理好,拿起来的时候会发现它是被剪散的。
廖佳可那张剪得很粗糙,兔尾巴没了不说,小鼻子也没呈现出来,廖佳颜的稍微要好点,起码有型还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