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一片慢慢下沉的碧绿茶叶,说道:
“你们看,我这女儿红的茶叶根部很圆润,说明不是用手掐的。一般的茶叶上面都有指甲掐痕,在做成茶后都去不掉,我这茶就没有,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宋爱学鉴定了一番,点头道:“没错,说明富江的这个茶,是经过处女的嘴唇,一片一片采下来的。”
刘义明这才抬起头来,不甘地抢白道:“你可拉倒吧,这就能说明是处女采的?”
说着,眼睛不由瞟了一下一旁的小颖,“现在的处女,恐怕只能在幼儿园里面找。说不定,这茶叶是茶山上嚼着大蒜的老大娘,一口一口给摘下来的呢。”
小颖听了不觉抬起手来,低头掩口一笑。
见刘义明不捧场,孙富江有些恼了:“我说义明,你真他妈恶心,你到底喝不喝?”
刘义明连忙双手接过小颖递过来的玻璃杯,点头哈腰道:“喝喝。这么好的茶,怎能不喝。”
“喝了这女儿红,就相当于间接和几个茶山上的处女亲嘴了。这感觉,简直绝了。”
说完,也顾不得水温,直接在杯子沿吸溜了一口,闭上眼睛做陶醉状。
小颖被他那猥琐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别过头去彻底笑了笑,才用眼瞄了一下孙富江。
见后者脸上没有什么不满的表情,就正过身来,继续给大家分茶。
一旁的宋爱学看不过,扶了扶眼镜,怼了刘义明一句:“瞧你那没见过市面的样,你也就这点出息。”
韶宏伟笑了笑,觉得该自己出场了。
同学之间,大家互相抬抬杠,说点让对方下不来台的话,是本分。
如果大家都像官场上那样,藏着掖着,就不能称其为同学了。
但韶宏伟不太喜欢直接抬杠,他擅于和风细雨地和和稀泥,从而在不知不觉中控制局面。
他举起杯子观赏道:
“嗯,这茶一看就是嫩芽,外形挺秀,色泽绿翠,确实没有手掐的痕迹。你们看,汤明色绿,茶叶在水中慢慢舒展,上下沉浮,如美人出浴,像是在水中舞蹈,显然是春茶无疑了。”
孙富江总算遇到了知音,“女儿红只能是明前茶。”
韶宏伟“哦”了一声,继续道:“苏东坡不是有首诗曾说,‘戏作小诗君勿笑,从来佳茗似佳人’么,这好茶确实好似佳人。”
“而女儿红,正是茶与佳人的结合,堪称茶色兼容。自古以来都是帝王级的享受。听说,当年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