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通过范老社长打人这件事,威逼他栽赃我说过‘往死里打’那句话,否则就要拘留老社长。”
孟可丽:“这么卑鄙,他们显然就是为了对付你。”
韶宏伟点头:“如果说仅仅是打人,又算不上什么伤害,顶多教育罚款了事。但,他们后面的操作,明显是对着我来的。”
“他们是想把我彻底整趴下,清除出溪岭镇。”
孟可丽峨眉微蹙:“看来,溪岭镇的水很深呢!”
孟可丽谈起正事来,一改刚才的妩媚,脸上的神情和语调,都正式了许多。
这一点,韶宏伟很是欣赏。
正事时,以正事的心态对待;闲事时,自然可以放飞自我。
韶宏伟听人说过,孟可丽在报社里,以头脑敏锐,提问犀利,擅于抓住问题的核心着称,被同事们称做‘犀利女神’。
从让她调查两封信的事情开始,孟可丽的专业和严谨,给韶宏伟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与刚才的孟可丽有很大的反差。
一改她刚才的温婉娇弱,成了一个可以平等讨论问题的伙伴。
韶宏伟现在需要一个这样的伙伴。后面一系列的调查,做为记者的孟可丽确实比自己更容易开展。
于是,他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们不能让他们把老社长一直拘留着,哪怕是十天半月也不行。那样,老社长和他的家人受的打击太大,对我们下一步的调查不利。”
“如果要搞清这两封信后面的事情,我们就离不开范老社长。他在村里德高望重,又知道一些村镇和四海公司勾结的内幕,还能帮我们找到那个家属做工作。”
“所以,营救范老社长,通过他团结东店村里的群众很重要。”
孟可丽点点头:“嗯,你说的这个我认可。单凭我们表面的调查,不见得能得到事实的真相,需要村里的配合。”
韶宏伟又道:“现在看来,东店村被范旭彪把持,镇上又有黄晓坡给他撑腰,派出所的秦江涛又助纣为虐,表面上水泼不进,但老百姓的嘴他们是堵不住的。”
“只要范老社长帮助我们找到合适的人,随着调查的深入,被他们掩藏在盖子下面的东西,总会露出来。”
孟可丽颔首。又给两人的茶盏里斟满茶。
韶宏伟继续说道:“现在有一点比较明了。黄晓坡、秦江涛、范旭彪和彭四海,他们是一个勾结在一起的利益体。”
“黄书记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