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今天的行动成功,走一个。”
范旭彪也举起酒杯:“对对对,值得庆祝,走一个。”
桌上的人,干了手里的酒。
秦江涛放下酒杯,看着范旭彪:
“彪哥,下一个我最担心的是你这里了。”
范旭彪摸了摸自己的青皮头顶,不解地问:“涛哥,担心我什么?”
秦江涛看了一眼彭四海,又看了看黄晓坡,回过头来,使劲一拍范旭彪的肩膀,说道:
“彭总这里的两路人马都旗开得胜了,我们今天下午说的那些担心,可以说就没什么屁事了。”
“他们没有证据,仅凭口头的东西,定不了什么罪。”
“但这都是防守,防守,你懂吗?”
范旭彪不明白秦江涛要说什么,但还是努力配合道:“我懂,我懂。”
秦江涛抬手一扫范旭彪的后脑勺:“你懂个屁,你懂。”
范旭彪愣眉愣眼地看着秦江涛,问:“怎么啦,涛哥。”
秦江涛一把揽过范旭彪的青皮脑袋,凑近他耳边说道:“你的那个范老邪,我听说在县医院还有点不愿意。如果他那里搞不定,那我们下面的计划怎么进行?”
黄晓坡竖着耳朵听到了,也觉得秦江涛说的有道理,就对范旭彪道:
“是啊,你那个侄子你不说能搞定吗,怎么又像猴皮筋似的反复呢?”
范旭彪连忙检讨道:
“这事怪我,怪我。”
“我明天一早去趟医院,再做做他的工作,敲定这事。”
黄晓坡鼻子一皱,不耐道:“还他妈的什么明天,你现在就去,搞不定他,你也别回来了。”
见黄晓坡发了火,范旭彪不敢怠慢,立即起身,连连道:
“好的,我这就去,这就去。”
彭四海一把拉住他,走到门口,悄悄对他说道:
“如果你那侄子觉得钱少,我再给他多出两万,务必让他把这事砸实撑了。可不能再有反复。”
范旭彪一听,彭四海又加了钱,暗自盘算了一下,自己在这上面也能赚个三万了,连忙拍着胸脯道:
“彭总放心,有我在,这事儿差不了。我的话他肯定得听。”
“他如果敢不听,我他妈弄死他。”
“再说,彭总又给加钱了,肯定没问题。”
临走时,范旭彪又把送他到门口陪他喝酒的那个女人,抱在怀里又啃又亲,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