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是受了工部司主事的命令,派人前往监视郑士元。”
老朱的旨意已经下发,郑沂言问了个大概,便吩咐手下的民状、快手前往缉拿工部营缮司主事的大舅哥。
至于工部营缮司的主事,看老朱的旨意是不用多管的。
应天府作为惠民药局的上级单位,府尹郑沂言也是跑不了的,只能尽力补救,将事情办的漂亮点。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经过郑沂言的催促,愣是赶到了郑雄的前面,到了午门。
所以现在的场面就是郑雄带着郑士元最后到场。
台上的三司大佬见人到齐,便开口询问。
“惠民药局的郑提领何在?按陛下旨意所说,药局当时所用费用几何。”
郑雄上前一步开口。
“下官当时所用合计八千八百贯。”
“怎么记得如此清楚。”
“下官记性好,天生的,没办法。”
莫名的被呛了一下,让郑雄装了一波,三位大佬对于郑雄的解释也没什么好说的,药局郑雄所做所为还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行得通。
谁还不是个神童呢!这年代没点名望的老朱认得你是谁,举荐的基本操作。
“当时就没什么质疑的吗?”
“下官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于这些事情不懂,下官当时还将此事告知了府尹,府尹也没提出质疑,下官见没什么问题,就同意了这个价格。”
得罪府尹和被老朱盯上,郑雄果断选择了前者,将郑沂言给卖了。
“郑府尹何在。”
“本官在此。”
“药局郑雄所言可是事实。”
面对着郑雄的背刺,郑沂言如实告知。
“确实如此。”
“按理说你作为应天府的府尹,对于此事应该有所了解,为什么没有疑问。”
“当时陛下下旨重建惠民药局,本官心想这南京城的需求颇多,药局修建大些是应该的,所以东罗西凑才凑够了一万贯供药局所需,本官也没想到药局会为此吃亏。”
“那建成以后伱应该有所耳闻。”
“确实知道一些,不过药局已经建了,契约文书一应账目都已清楚,钱已经被工部赚了去,就没多说,再说都是一家人,左手倒右手的事情,就当吃了个教训。”
面对郑沂言的回话,众人深以为然,各部门扯皮的事情不要太多,有的时候吃了亏还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