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将信将疑的问道。
“你先说说你的上中下三法是哪三法,朕可以考虑饶你一条性命。”
“下法,见效快,一到两年内能见到效果,可以增产一到三成。”
微微停顿了下,郑雄接着说道。
“中法,十年以内,可大大加强作物产量,上限很高。”
“上法,造船远航,吾知一地,其地物产丰盛,有三种作物产量远超现有的小麦和稻谷,虽然路途凶险,但是只要得之,足可以解决食物匮乏之烦恼。”
“此三法,可同时进行也可分开进行。”
“以微臣之见,同时进行为好,其余两者耗时日久,得之不便。”
郑雄话音刚落,便有质疑之声传出,一个年老的官员厉声呵斥。
“冠军侯,伱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沿海倭寇肆掠,陛下下令禁海,如何能朝令夕改。”
“况且尔之所说,真假难说,又如何证明尔之所言不是为了活命而编造的谎言。”
“陛下,微臣以为,如此之人,虽有大功德在身,亦不可轻饶,当治其妖言惑众之罪以儆效尤。”
“臣等附议。”
明着这些人是要将郑雄治罪,可是话里话外绝口不提禁酒之事。
一方面是朱标也在其中,弄倒一个,另一个不会好过。
一方面是整个文武集团的官员有几个能真正守住老朱的禁令。
骄奢淫逸之风,早已显现,今日怎么对待郑雄,来日若是临到自己,那就是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所以这些人知道老朱拿郑雄这么一个从不拉帮结派的人立威,不会有人帮衬,也不会自己往刀口上送,只是另外找角度攻讦。
“都给咱闭嘴。”
“郑雄你可知你之所言,有何后果,欺君之罪,朕可以饶你,玩弄世人,朕决不轻饶,朕可以再给你一个组织语言的机会。”
“微臣所说之言,可立军令,如若不成,以项上人头谢天下。”
“很好,咱们一码归一码,一条条的咱们慢慢来,禁酒之令,诸卿以为该当何罪?”
胡大海之子的榜样众人知晓,可是也不愿就此掉进老朱的坑里,俱是沉默不言。
“都不说是吗,朕来说,按律当斩,以儆效尤。”
“尔随军出征,功莫大焉,爵位有之,然丹书铁券免死金牌未曾发放,昨日回返,朕倒是给你准备好了。”
“朕也不厚此薄彼,别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