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琉璃坊不归药局管辖,所以下官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是何情形,只知道有个主事的好像姓方。」
听到这里,郑雄立马打断了吴忧的话头。
「可以了,不知道就算,你先退下吧!」
说了半天,结果就知道这个邻居主事姓啥,其他的啥也不知道,没一个字是郑雄想听的。
等到吴忧离开,郑雄闭目养神,静待体力恢复。
中午,陪药局的医师一起,吃了个午饭,培养一下感情,顺带体现下自己的亲和力。
不为别的,只是药局的医师对自己足够恭敬,说话又好听,就这么简单。
应天府内,府丞正在给郑雄汇报早朝事宜,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府尹大人,您昨日抓赌,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您私自改写账本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今日朝堂之上,很多人都在攻讦府衙,说这么大的一笔钱不知去处,府尹大人您难辞其咎,应当被革职查办,以儆效尤。」
「下官虽是据理力争,但是没有诸葛舌战群儒的本事,辩不过他们。」
「不过,您不在场,他们也没纠缠不放,却是弹劾大人您过去所做种种犯忌之事,下官也不知如何作答,最后还是陛下发了话,让您明日过去上朝,当面对质。」
「这才消停了。」
「下官办事不力,还请大人责罚。」
府丞作为郑雄在朝堂上的代言人,不光受朝臣的气,回来还要小心的伺候郑雄,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给郑雄汇报完毕,便等着郑雄的答复。
听完这话,郑雄的眼前一亮。
抓赌这些人本来就不占理,能在朝堂攻讦自己的人,显然或主动或被动的参与了此事,狗急跳墙罢了。
还来跟自己翻成年旧帐,明显黔驴居穷,已经无计可施了。
被徐达打,到被老朱吓唬,然后辽东归附,罚都罚了,这些问题现在再提连秋后算账都算不上。
顶多算是吓唬人,根本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一毫的伤害。
主要的目的就是搞自己,扰乱自己的阵脚,好给自家参与赌坊的人争取时间。
或者能将郑雄搞垮也行。
换个人也不是坏事,总比郑雄这种愣头青要好,能够辗转腾挪的空间更大。
这些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而这些人做的这些事,在郑雄这里不算事。
这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