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大哥在不在?妹妹我有事找他。”
“他啊!刚刚入宫,你很急吗?”
“没,不急。”
“那就在这坐会,陪我聊聊天,自从你去惠民药局,好久没一起聊过了。”
朱镜静颇为勉强,盛情难却下,勉强同意。
“是啊!那破药局,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呆,平白耽误了咱们的感情。”
见朱镜静心有怨气,常氏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那边有人得罪你了?不能够啊!谁敢这么不长眼?还是有什么别的原故?”
常氏问起,朱镜静的委屈仿佛在这一刻没有憋住,一股脑的对着常氏倾诉了出来。
“就是这样,嫂子,你给我评评理,太欺负人了。”
“医侯人很好啊!雄英能够出世还得多亏医侯帮助,太子也常常念叨医侯的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把画带过来了,你给看看,是不是欺负人?”
摊开画作,没看到郑雄的画像,倒是先注意到了大大的叉字。
常氏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郑雄的画像。
对于郑雄,常氏有过几面之缘,对其面貌,有所了解。
朱镜静画的画像,形似很高,但是表情却是贱贱的模样。
真的评价,以第三方来看,从固有的印象来说,这表情却是不太适合,也不太应该。
像是带了点恩怨,进行了丑化。
“医侯铁面无私,心有大德,为人谦和有礼,你这画的确实有些过了。”
啥啊!常氏竟然向着郑雄说话,朱镜静别提有多委屈了。
“就是这样啊!你不知道他,不了解,被他给骗了,这就是他的真实面目。”
看常氏无动于衷,朱镜静急切的说道。
“前些日子,他看我过来,毫无尊敬之色,行礼也颇为敷衍。”
“我向他请教画作,你猜他画了个啥,小鸡啄米,是个人都比他画的好。”
“还说在家放个百十年,能够值钱,还送给我了。”
“我不信,他就写了一首诗,诗是极好,配个小鸡啄米,这不是轻慢与我,是个啥?”
“他就是个阴险狡诈之徒,你可不能被他的模样给骗了。”
对对付,你说的都对,常氏毫无波澜,敷衍的点头附和道。
“小鸡啄米,确实敷衍,或许医侯并不长于画道。”
“诗词,看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