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调离出京,年深日久,再多的宠幸也会随着时间淡去的。”
这个可以啊!
让胡惟庸眼前一亮。
调离后,就算没有证据,想要针对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陷入了死胡同,总想着在应天府和他对弈,难怪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
还是老李头给力啊!
直接照亮了自己。
“以他的官职,调离后可就成了一方大员,足以成为一方布政使司的布政使了,除非弄一人制衡,按察司,都司都得有咱们的人才行。”
“如此三者皆能制衡与他,谅他有再多的手段也翻不出咱们的手心。”
孺子可教,李善长很欣慰的点了点头。
“善,行事不要做的太明显,一定要让别人挑不出错漏,也别操之过急。”
“恩相放心,一定顺理成章,先让他再嘚瑟几天,我能等。”
胡惟庸别的没有,就是耐心好。
当年杨宪多牛,压着自己翻不了身,还不是等到了错漏,一击就没了。
眼下同样如此,还激起了胡惟庸的兴趣。
与人斗,其乐无穷也。
“爹,大娘,娘,大舅,舅母,我回来了。”
“快来,让娘好好看看,没受罪吧!”
还能受啥罪,好的很。
就是铁卷没了,有点小难受,以后做事要过过脑子,大意不得了。
“没事,让娘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雄儿,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又是啥情况,让陛下把铁卷收了又送回来的?”
好消息,铁卷又送了回来,意外之喜,老朱还是爱自己的。
知道自己就缺这个。
那就不用收敛了,继续浪。
在你眼前晃荡,你就是干不掉我,你气不气?
心情不错的郑雄,倒是有心情给家人说明了原因。
“你是说,你要修一条直道,直通江宁,而咱们的那块地正在直道的必经之路上?”
郑齐眼中的震惊,几乎掩藏不住。
这么说,那块地的前景很大,买了绝对不亏。
这样就误会郑雄了啊!
“你得好好记住这个教训,还好有铁卷在身,陛下也未追究,以后万不能这么干了,即使急切赚钱也不行,知道吗?”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
妨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