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关隐喻嘲讽人。官差估计是看小老也不像个好人,就把我也给拿了……”
“啊……”李玄英也知道这件事,一时有些无奈。
“不过那次运气还好,事情没多久就查清了,我也给放出来了。但说实话,还是把人吓得够呛。反正我那之后是觉得,随便开口讽刺的习惯是得改改了。”罗贯中也有些后怕地说:“要知道,胡惟庸案还没过去太久呢。大家都以为,又要来大事了。我的几个朋友建议,我也出海去躲一躲,我就赶紧收拾东西,跟他们一起逃走了。”
“我好像听说不少逃入海中的事情了。”李玄英想了想,说:“不过也正常,明朝毕竟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能让人需要偷偷逃跑,已经算管理严格了吧。”
“像我们这边,想逃出去,可能都不需要特别准备。只要避开常年交战的几处前线,其他地方都基本没多少管理,跑进去跑出来都行。”
“跑进来也行?”罗贯中好奇道。
“是,每年跑来的人不少的。”李玄英告诉他:“我们一般会把他们集中起来,送到在克里米亚北边,那些新开发的村落去。虽然条件苦了些,但有土地和免税的政策,所以很多人直接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不过,海外的元朝势力,又是用什么方式吸引人的?”
“一般不是他们主动吸引,是对朝廷不满的人主动逃走。在江南,这样的人其实也不少。”罗贯中告诉他:“当地商人给我说,朝廷以防范元朝为理由,动辄查封海港,但他们松江人,还是要和海商做生意的么。所以,大商人基本上都有私下里的渠道,在黑市上进货出货,乃至直接把商品走私出去。官府的监管能力终归是有限的,不可能完全查禁。只要有渠道,还是可以逃走的。”
“而且,我常年和他们有些交往,再加上施老先生的面子,他们还是比较上心的。爪哇人派了艘船,把我们接走。到了那边之后,大族陈氏的族长看重我,就让我给他当幕僚。”
“那不是还不错么?”欧多西娅问。
“一开始还好,但安稳了几年之后,陈老太爷也去世了,他的子孙里,没有太有能力的人,反而都沉迷于互相争利。我也被排挤出幕僚行列,去地方担任一座岛屿的总管。”罗贯中说。
“这不是好事么,一方面远离争端,一方面也是个实权职位了。”李玄英说。
“其他地方不知道怎么算,但在爪哇元,地方总管是个风险特别大的职位。起码对于我,是不怎么合适。”罗贯中摇摇头。
“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