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么?”
“咱们的标准尺放哪去了?”郭康问。
“在地窖里呢,前两天对好,就放进去了。”乌尔班回答:“您要去看看么?”
“我们今天有客人,去看看吧。”郭康说。
乌尔班点点头,取来灯,带着众人来到旁边的地窖口,用灯探了探,就走了进去。众人跟着走了下去,只见这地窖不大,墙壁也没加工过,明显是匆匆挖的,里面放了一些各式各样的材料。旁边的架子上,还放着个盆。
“就在那边呢。”郭康指着盆说。
他们走了过去,看到盆里放着水和冰块,里面泡着一个陶瓷长条。脱欢和狄奥多拉都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了看郭康。
“材料都会热胀冷缩的,我之前带你去看玻璃工坊,里面那个温度计,就是这种原理。”郭康对脱欢解释道:“为了减少这种影响,我就定做了个瓷条,截了一尺的长度。冰水的温度也是恒定的,所以,就能再减小一些误差了。”
“有必要这么夸张么?”脱欢惊讶道。
“目前倒是还好,但今后肯定会要求越来越精细的。宁可现在夸张一些,麻烦一点,也比到时候再去调整所有器物,弄的手忙脚乱好。”郭康解释道:“户部推广的那个量器太粗糙了,平时丈量下田地、里程还行,做这么精细的东西,就根本不够。”
“这个尺子,在工坊里有一条,在修道院有一条。修道院那一条,是黄金做的——教士们把这东西当成了某种神圣的存在,坚持融了几件祭器,做了一把。”他说:“当然,非要说的话,量器确实是我们这么多器件里,最能代表‘永恒’、‘普世’的概念了。”
“过两个月,我们就会把这俩尺子对一下,然后也会基于这个长度,制作其他尺子,给大家平日里使用。目前看,还是可以的。”
“那要是户部的尺也不精确的话,这一尺到底应该多长?还是说,这概念就没有原初的定义,这长度也是你们自己随便设置的?”狄奥多拉都开始思考更哲学化的东西了。
“我们也不关心有没有原初的长度单位,或者这个尺子跟它对不对得上。我们的产品自己能和自己对得上就行。”郭康说:“目前,还不用讲究这么多。”
“非要追根溯源的话,我自己都不清楚。欧洲人这边倒是有传闻,说他们的一尺,就是国王的脚长。当然,脚的长度本来就是不定的,国王更是为数众多,所以度量自然也准不起来。”
“而这个度量,都是蛮族逐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