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着。”
他忧国忧民,难以入睡,只能靠着女人的麻逼才能浅浅地睡上一会儿。
“能理解,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可就没有下次了。”朴勇成叹道。
官场上一步快,步步快。
没有什么厚积薄发的说法。
总统特权提拔,许多人一辈子也难以遇到一次,谁遇到都会死死抓住。
许敬贤将自己带来的礼物放到一旁后又去给朴勇成泡咖啡,端到他面前问道:“我现在就理不清柳部长为什么要为难我?还请总长指点迷津。”
“应该是想以此为条件,从你那里获得某样东西。”朴勇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后继续说道:“他是故意对我放出口风的,就是想借我的嘴告诉你这个消息,让你去找他谈。”
“我身上能有什么东西是让柳部长在意的?他又何必如此麻烦,难道我还能违抗他的命令不成?”许敬贤闻言苦笑一声,但心底却是一片冰冷。
这种能轻易被人遏制住咽喉的感觉是真不好受,所以才得拼命往上爬。
朴勇成轻笑一声:“他估计也不是要为难你,就是先给你个下马威让你心生敬畏,打压打压你,才好进行后面的谈话,你只要保持恭敬就行。”
“千万不要一时少年意气,无论他说什么都先应下来,柳部长是公认的难相处,特别讨厌不尊重他的人。”
虽然这话听着像安慰,站在朴勇成的角度来看这是很正常,或者无伤大雅的事,但许敬贤很厌恶这种感觉。
他就像条狗一样正在被人调教。
他并不介意在没有实力前给大人物当狗,毕竟官场形势就这样,先当狗后当人,当狗好歹能吃到赏的骨头。
可柳德成不仅不赏骨头,反而还截留下本该属于他的骨头,然后现在拿着这根骨头作为赏赐来调教他听话。
他只想咬死那狗日的老东西。
突然觉得林海成也挺可爱了。
“多谢总长指点,那我现在就去拜访柳部长。”许敬贤起身鞠躬告辞。
二十多分钟后,许敬贤抵达了法务部的办公楼,径直前往部长办公室。
“许检,久仰久仰,这是哪阵风把你吹到我们法务部来了。”柳德成的秘书看见他后连忙是笑着起身相迎。
许敬贤视线扫了一眼他办公桌上的铭牌,态度客气的说道:“请麻烦王秘书通报一下,我想拜访柳部长。”
王秘书三十来岁,穿着一件得体的黑色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