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电光火石间,便被一截棒扎胸,一截棒捅腹,献血立刻汩汩流出。
卢俊义却早起了身,抬脚把老者尸体踹下擂,接着叉手,冲花篷上方见个礼,便跳了下去走至燕青身边。
米震霆在台上摇头,叹道:“原来是个用枪的,还以为真格儿使棍,枪有甚好用,舍了那枪头不要,不就是根儿棍吗!”
童贯嘿嘿冷笑不语。
这一边赵柽回头看了眼黄孤道:“如何?”
黄孤眉毛跳了跳:“王爷,此人至少长属下十岁。”
赵柽不理他,问欧阳北:“对上你堂兄怎样?”
欧阳北皱眉道:“堂兄不得手自然是死,得手了亦是个死。”
赵柽点点头,瞧向岳飞,岳飞笑道:“师兄,我知道此人是谁了。”
赵柽道:“这就瞧出来了?”
岳飞道:“自然是的。”
赵柽道:“辽人每一座擂台都有擂主副擂主,这壹号擂的老者应该只是名副擂主。”
岳飞道:“就不知擂主又有何手段?”
赵柽笑道:“管何手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说话间,下面鼎沸起来,众人瞧去,竟是名女子登擂。
这女子穿火红衣衫,身材高大,皮肤算白,却是眼大嘴亦大,不是方百花更是何人。
赵柽轻咳一声,哪怕侧了侧头,却亦总感觉那擂上有人往此处瞅,不由唤来谭真道:“且主持,本王有事要办。”
谭真领命,却见赵柽回头看眼苏石道:“莫要跟来。”
苏石低头说是,心中暗笑,就见赵柽急匆匆从后面离了花篷,越行越远。
赵柽一路并无目的,心中思忖方腊之事,不知不觉间来到汴河边,看那河水此刻在阳光映照下波光粼粼,如镜面潋滟,煞是好看。
河上船却不多,想是时辰关系,倒有一群鸭子在近处游耍嬉戏,乃船家散养,吃鱼虾长大,个个毛羽油亮,不时活泼扑水呱呱乱叫。
赵柽上了桥,桥上亦没几人,大抵是快午时,且许多人都被擂台吸引,他眺望了会儿远处,再一路北走,来到个街市,取钱买了两块炸糕,软糯香甜,边走边吃。
直至他走到一处胡同口时,忽地从那胡同里跑出一人,这人身材瘦小,速度却飞快,仿佛身上没有骨头般,纵跃飞驰。
赵柽见状停下脚步,那人从身边过,随手丢过一物。
赵柽眼见是只包袱,微一动念,便伸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