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可能,你们不用记在心上,个个愁眉苦脸的。”
小娘秀眉颦起,张了张嘴,似想问又不好问,最后还是道:“真的没事?”
赵柽笑道:“快把那神色收了,一天到晚不是眼润就是脸红,我看这天气暖了,过一阵是不是又要葬花来愁?”
小娘螓首蛾眉,不知言何。
张宪道:“王爷,我……”
赵柽道:“你记得勤奋练武,学习兵法,别想些没用的事情,我走这些时日,你就住在府中,把教头亦接过来,能不出去便不要出去,府外有人盯着,莫要出事。”
小娘在旁又是一呆,道:“王爷,这不好,还是……”
赵柽笑看她:“贞娘,你也不想小郎有事吧?”
小娘闻言,哪知如何做答,睫毛动了动,满心里不知所措。
赵柽喝了口饮子,指着盘里一种白色如雪的点心道:“这个别致,弹弹糯糯,最是好吃,不知唤做什么?”
小娘道:“这是雪玉糕,并不难做。”
赵柽笑道:“待本王回来,就多做这个,莫要推辞。”
说罢,他拿起两只,站起身向外走,边走边吃。
小娘看着他背影,神色间满是迷茫……
回到前面,天色近黄昏,赵柽写了几封信命雷三送出去,随后也不读书,只是早早安歇。
转眼又是些时日过去,朝堂那边事情周全完毕,定下三日出发之期。
赵柽一早去宫里看了娘娘,回到王府,却见高宠在阶上坐着,那府门前军丁都离他远远。
看到赵柽,高宠一跃而起,忽又想起失礼,急忙拜倒:“高宠见过王爷。”
赵柽摸了他一把头,道:“进来吧。”
高宠无事,只是来耍子,却并不是第一次来,之前摆完擂台还来过一次,在王府玩了一天。
高宠道:“王爷,年前大娘让我来送礼,却不知王爷离京,跑了个空。”
赵柽道:“礼呢?”
高宠一愣,摊了摊手道:“叫我都给吃了。”
赵柽道:“高夫人没怪你?”
高宠挠头道:“好一顿竹鞭抽打,又不敢跑,足足打断了五六根呢。”
说着话进了府内,却不入房,只是来到一个不大的小武场,赵柽坐下让人端来茶汤,只看高宠仿佛一只小老虎般,半刻不得消停,兵器架上十八般挨个演练,却是无论锤子还是棍棒,全都耍好,最后伸手摸上那一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