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的母亲,从小怀抱长大,又怎忍让她失望,不由站起来道:“是,娘娘。”
众人瞧他起身,都兴奋起来,便是对面那些妃嫔皇女都不错眼珠地盯着,这二哥儿小时候才气无双,又有哪个不知,虽然这些年不再作诗,但却没人能忘。
赵福金双眼闪闪看着赵柽,怀内的赵瑚儿年岁小,不知道那些,小声道:“五姐,二锅作诗很厉害吗?”
赵福金偷瞧了道君皇帝一眼,低声道:“外面虽然不知,但这殿内算是最厉害的。”
赵瑚儿立刻瞪大眼睛:“比五姐还要厉害吗?”
赵福金脸色一红,道:“厉害十倍不止。”
赵柽看着众人,伸手揉了揉头,苦笑道:“好多年不写诗了,便是格律也都忘得差不多,律诗大抵是作不出来了,就作首乐府吧。”
乐府?众人闻言皆是一愣,乐府诗对格律没太大限制,只对韵脚有些要求。
乐府诗说好写也好写,说难写也不容易,好写自然是格律没太大限制,长短句可以有序组合,也无须太过引经据典,说难写,恰恰正因为没有了这些限制,所以才难写好,或者写得返璞归真,或者直接震撼人心。
赵楷在旁边同样一愣,乐府啊,怎么要写这种?莫不是对方真的忘了格律?不不不!他忽然想直接给自家一个嘴巴,这两年他上赵柽的当还少吗?忘什么忘,这赵二乃是最擅遮掩伪装之人,一定是想另辟蹊径,拔得头筹,将自家压倒。
不好!自家若是被他压下去,不是等于太子也被他压下去了吗?然后得罪太子的却是自家,他明里还能卖好,暗中占尽便宜,果然是好算计啊!
赵楷脸色不好看起来,只觉得又一次被赵柽给设计了。
赵柽哪里知道他复杂心事,继续道:“就作一首长相思吧。”
嗯?长相思?听到这名字许多人眼睛都亮了起来,便是道君皇帝也露出一副兴致模样。
原是这宫中哪里有许多消遣,除了游戏耍子,就是看话本,那话本无论何等故事,里面哪有不夹带私货的,都是隐晦地写了些情情爱爱,才子佳人,相思之苦的事。
所以此刻,众人都一脸大感兴趣表情,看着赵柽面露期待之色。
不好,哗众取宠,这是哗众取宠啊!赵楷在旁边几乎要叫出声来,这分明就是用诗名勾引众人兴趣,不算真本领啊,这赵二实在是太过分了!
赵柽此刻眼睛扫了一遍众人,又略微想了想,开口吟道:
长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