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多练几次才会不出错。
兵书战策大抵也是此道理,战场上的不去说,战场瞬息万变,要随机而动,不能生搬硬套,但上战场之前的准备却是能够演练的。
所谓不打无准备之仗,所谓知己知彼,做这些事情就是准备,就是要做到知己。
所以练兵不仅练的是兵,更是练将,练帅!
当然赵柽也想过要练练君,毕竟临篇里需要做准备的不但有帅更有君,可这也只能当成玩笑想想罢了,道君皇帝虽然好大喜功,可对真正的战事却一点不感兴趣,甚至有还些厌恶,他想要的只是结果。
如今侍卫亲军司马步军各番头的军队,和一年多前比起来,都有了很大变化。
力量,速度,精气神都比一年多前要强上许多,这是训练的结果。
倘若眼下对上殿前司下面的军队,不说百分百打赢,也至少有九十的把握。
但,还是上不得战场,因为无论怎么操练,真正的胆量却是操练不出来的。
想要胆子大悍不畏死,其实除了天生的,要么或有信念,要么或在兵火里锤炼,剩下就只有像明教弟子那样,相信死了也会被明尊救出,升入明界,那自然便不怎么怕死。
这次赵柽操练步军,自家和谭真各带一支队伍,张宪为他副手,卢俊义为谭真副手。
他带的是神卫左厢,谭真带的是虎翼军,便在黄河边对峙练了起来。
一切全都按照真正的战争之前准备,营寨直接对立扎下,其间各种动员准备一样不少,甚至两边还像模像样地写信,派使者交递过去。
涉及到军饷补给辎重等实际的东西,全都用其它代替,总之是将战前的一整套程序全都做完。
然后斥候刺探,探马回报,先锋官绕着黄河行兵,接着独立扎营,继续斥候刺探,回报营寨,回报帅帐。
帅帐之内,赵柽看着地图问张宪:“记住多少?”
从头到尾的事宜,都是张宪定下来的,也是张宪传递下去的,甚至也是张宪前去监督完成的,赵柽只是坐镇,冷眼旁观这一切。
“王爷,记得差不多,果然有些事情真正做起来和书上的不一样。”张宪思索道。
“哪里不一样?”赵柽问道。
“军饷和抚恤,这个很难定,多了怕国力不足难以兑现,少了怕军兵有怨言。”张宪说道:“还有就是属下观粮草辎重这块,按照元丰改制后的军律,这块该由兵部负责,而粮草这里又由户部调配给兵部,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