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都是惊呼出声,赵楷饶有兴趣地瞅着二女:“你俩……怎么分辨出来的?”
两女对望一下,随后羞涩地低语了几句。
赵楷闻言顿时大笑起来,但没笑几下就有些乐不出来,脸色难看。
众将也都神情阴郁,毫无疑问,这两名方腊曾经的妃子,在辨认方腊真假一事上不会出错。
这是除了方腊妻子外,与他最亲密的人,绝对不可能认差了。
这两女说的都是隐秘的证据,难以作假,不得不让人相信,但相信了就都要面对他们捉了个假方腊,真的已经金蝉脱壳逃走的事实。
赵柽摆了摆手,姚平仲带二女离去,他看着众人道:“诸位怎么说?”
众人面面相觑,童贯掏出丝绢擦了擦额头汗水,竟然真是假的,这要是回去复命,将来真方腊又跑出作乱,可就是场天大的笑话了。
“王爷,现在大小贼首都无活口,只剩下这个假方腊了……”童贯小心翼翼地道。
赵柽道:“童枢密的意思……如今之计唯有从这人口中问出真正方腊消息?可他既然敢冒充贼酋,之前又要自刎,显不畏死,童枢密又能奈其何?”
童贯咬牙道:“臣相信他不怕死,可臣不相信他不惧酷刑,酷刑之下生不如死,臣不信他不招!”
赵柽点了点头,此刻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动刑了,毕竟童贯说的对,不怕死并不代表不怕折磨,童贯宫廷出身,又领兵多年,对刑罚自是极为擅长,当世恐没几人出其左右。
说罢便立刻行刑,里面狱卒扯去假方腊口中破布,再问一次,假方腊依旧咬死自家就是真的,那没什么好说,各种刑具马上搬了过来。
赵楷只看了半个时辰就掉头跑掉,说是脑袋晕沉,实则看不下去这血淋淋场景,赵柽则搬了把椅子,坐在前面闭目养神。
众将全都陪着,毕竟时间紧迫,早问出方腊动向,对抓捕才会有利。
童贯用刑手段高超,哪怕十几种大刑下去,却未让这人昏迷,一开始倒咬牙忍着,后来叫唤出声,到最后阵阵哀嚎。
但每次上前询问招或不招时,都依旧说自己就是方腊,一心求死。
直到外面天色将黑,童贯也没审问出哪怕半个字来,急得他如热锅上蚂蚁,团团乱转。
赵柽让人准备了饭菜送过来,和众人就在牢中进食,吃完了继续动刑审问。
他心中一直在推测这人的真正身份,如果不能说出这人的真实身份,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