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抚摸她秀发道:“最近事情太过繁多,元奴都在忙些什么?”
赵元奴抱紧他道:“奴家还能忙什么,除了奏些管弦解闷,就是和贞娘讨论些曲事。”
赵柽点头道:“你也好曲,那过段时间我给你俩留个纲目,你俩一起写个本子出来,在戏院上演就是了。”
“真的吗王爷?”赵元奴立刻雀跃:“要写什么故事?”
赵柽道:“待我琢磨琢磨再说,总得出点花头,不能就白发记那两出戏一直演下去。”
这时弄玉煮好茶水端过来,赵柽喝了一口忽然道:“元奴女红如何?”
赵元奴腼腆道:“也算精通。”
赵柽想了想:“附耳过来。”
赵元奴立刻坐进赵柽怀中,将脸儿贴近,就听赵柽低声说了一番话。
赵元奴听完有些羞涩道:“王爷,这,这……”
赵柽笑道:“你自管按我说的做出来,记得千万别让旁人得知,对了,弄玉除外。”
小丫头此刻正在往木桶里倒热水,闻言道:“王爷唤奴婢吗?什么除外?”
赵柽道:“你还小,少打听。”
弄玉立刻撅起了嘴巴,赵元奴道:“贞娘也不说吗?”
赵柽笑着摇头:“怎好让她得知,只元奴你一个便好。”
赵元奴双颊飞红,低声道:“那奴家就试试看能否做出来。”
赵柽点头,又叫东厨里弄了几个小菜送过来,今日打砸得舒爽,就要喝上几杯……
第二天,东京城里沸沸扬扬地传开,太师府和郓王府被秦王给砸了。
市井百姓们自是暗地里拍手叫好,二大王做的事从来无错,何况蔡家是个什么德性,他们也并非不知。
至于朝上和军中,却是一片失声,没有人敢谈论这件事情,个个表面上都装作不知,但心里却对赵柽畏惧到了极点……
天气这时愈发地寒冷下来,已经进入了冬里十一月。
随着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下来,赵柽自从将福金从宫中带出后,第一次去到了绿柳庄上。
因为岳飞要走了,原本说入冬就离开,却拖到了冬深,年关在望,再不返家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赵柽备下了不少礼物,岳飞无法推辞,在吃了送别宴后只好带着上路。
白雪茫茫,车辆北行。
绿柳庄外一片琼苍玉穹,万里飞雪,将天地作洪炉,熔万象为白银。
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