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兵,此刻便不晓得如何接茬,摸摸薄须,脸上一片愁索。
此刻辛兴宗道:“枢密大人,不知金兵如何攻下来的中京和上京?那两城也坚,却快速拿下,莫非有什么特殊法子好拿这辽国城池?”
童贯瞅他一眼,心中微微不快,辛家兄弟等人都是他的嫡系,但嫡系归嫡系,此番攻辽办事却叫他有些恼火。
一路争抢功劳不说,甚至在先至燕京城下时,竟然不听命令,擅自攻城,乃至损失不少人马,而此刻又没长眼地提到金国轻松拿下中京上京之事,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说自己不如那完颜宗望、宗翰?
“金人或许另有一套法子,且那两座城池内怎有萧干、耶律大石这等人物!”童贯淡淡说道。
“如今金人坐镇两京,看我大宋久打燕京不下,多少有些笑话了。”赵楷本来不想开口,这时实在忍不住说道,他心中觉得女真也未必多强,但肯定对夺取辽城有特别手段,才无往不利,而大宋这边已经几十年没和辽国打仗,所以不擅也不知那些手段。
童贯闻言心中更加不乐,却陪笑道:“郓王有何见解?老臣洗耳恭听。”
赵楷心想,我能有什么见解?我若是有什么计谋妙算,不是早就说出来打破燕京了,还用在这里犯愁?
不过他见童贯这么说,也不好就讲没有,便道:“既然与金人结盟,不妨去问问他们如何攻城。”
童贯闻言微微一愣,期艾道:“这似乎有些不好吧?不是说燕云十六州自家夺取吗?”
赵楷道:“这有什么不好,又不是管他们借兵,也不是叫他们帮着来打燕京,就问问他们有无甚么办法,大不了付出些金银财物就是了。”
“这个……”童贯心中略略思索,觉得赵楷说得也是,只是询问对方有无攻城手段,又不借兵,若是果真有的话,那么花钱买来就是,尽早下了燕京才为正理,不过这种事情断然不可宣扬出去,否则他的名头可要大大受损了。
他童道夫打了大半辈子仗,虽然说有败有胜,可总是凭借本事输赢,不济就是不济,还没沦落到要去请教什么外夷蛮族,这被人知道,一生英名尽毁,贻笑大方,所以必须隐秘行事才好。
“殿下,此事关乎我大宋威名,须……偷偷派人问询。”他揣了个心眼,把此事与大宋名声绑在一起,将自身摘了出去。
“这个……”赵楷想了想,觉得童贯说得有些道理,大宋攻城不下去询问金国办法,总是好说不好听,传扬出去丢人不说,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