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彻底毁了。
心下很是焦躁,若让院长得知此时,他还有何等老脸在贺家待下去。
众人见叶千宁将事情捅上了大理寺,贺家夫子又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是真是假的心中多少有了定论。
“亏得贺家还自诩清高,处处讲究文人风骨,没想到私下竟这般下作。”
“啧啧,都说贺家护短,贺家门第友爱,原来就是这般‘护短’”
“难怪这么多学子想要入贺家,贺家给的好处的确多,强抢民女,杀人越货,都能处理干净,真有本事啊。”“什么清流望族,真让人不齿,娄山落在这人手中,难怪要改了学院名字,若不然岂不是要坏了以往学宫的名声。”
文人书生从小声议论到明目张胆的高呵,看向娄山上一众学子教习和夫子的眼神都变了。
贺家之事除了年迈的夫子,年轻的门生和如今的娄山学子都不知,忽闻这般丑闻本就难以接受,转而听到众人议论指责,更让人崩溃的是他们的眼神——
像是看什么肮脏垃圾一样的视线,让他们无法忍受。
“胡说,胡说。”
站在后方围观的学子,冲上前来对着众人反驳,之后又看向李曦:“李夫子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对不对?
当一个人痛心质问的时候,内心的天平早已倾斜,质问只不过是表象。
李曦紧绷着唇,愣是说不出假的两个字。
叶千宁所说的,有的他不知,也想反驳,但有的他的确知道,所以不敢反驳。
权衡利弊之下,他闭口不提真假,反而恼怒的看向叶千宁:“如此抹黑贺家,你到底是何居心?”
“是不是抹黑大理寺查了不就知道了,夫子这般着急,莫不是做贼心虚了吧。”叶千宁抬脚走过去。
“你……”
“夫子可知李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叶千宁打断李曦愤怒的话。
李曦面上怒色僵了一瞬,气道:“这和你有何关系。”
“自然有关系,张夫子是学宫德高望重的夫子,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满口喷粪,贺家当真有能耐。”
叶千宁话落,周围震惊和打量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李曦身上,显然是听出了一些内含。
李曦身形跄跄后退几步,后方教习连忙扶住他。
“侍郎府谋杀张夫子之事,李夫子才是真正的元凶对吧,贺御庭亲为了保你,自入宫请求皇上为你开罪,并将责任全部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