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之类,地板有很明显的新旧分界线,而血迹在分界线一边有,另一边一点都没有,说明地毯是案发之后被取走的。”
“所以地毯的用途是什么?裹尸体不是么?”
说完杰克站在床边,左手虚抱,仿佛控制住某个人一样,然后右手快速做了几个戮刺的动作,手臂挥动的时候,还刻意和墙上那些甩上去的血迹方向一致。
“对付一个五岁的孩子,没必要使用这种方式,受害人大概率就是那位保姆了,虽然现场遗留的血液不足以致命,但仅从血液喷溅的方式来看,被害人幸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朱莉·芬恩也走进了房间,将手电的光对准床边,那里有一些白色残渣,像是某种液体挥发之后留下的。
“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些不明的白色晶体,还在床上找到了一些金属碎屑,之前都已经打包送往了实验室,但现在这种状况下,天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答案。”
杰克一边观察着窗台和窗外的情况,一边点头表示明白。
“所以你们找到了bau唔.这种半落地窗非常沉重,想要从外面打开很困难,窗台上的浮灰还在。
考虑到现场留下了这么多证物,床头甚至还有血指纹,说明凶手不够专业,基本排除了从外闯入的可能性。”
“搬运尸体,带走孩子,我个人认为凶手至少有一个同伙,那么,你们调查过别墅内部的人员了吗?”
罗素摇摇头,“只是和哈勃的父亲tc简单聊了聊,孩子的母亲在五年前去世了,布瑞斯探长还在排查别墅中佣人的情况,包括调查保姆谢尔碧·布瑞斯的背景。”
“实验室那边正在克服失去仪器的困难,dna肯定是做不了了,但可以使用化学试剂鉴定那些血迹的血型-哈勃父亲提供了自己的指纹和血样,以及一张孩子使用过的创可贴。
另外我们还在尝试用肉眼比对现场的指纹。”
“哇哦,那可是个大工程。”杰克感慨了一声,继续追问,“能排除孩子父亲的嫌疑么?”
两人同时摇头,朱莉·芬恩看了罗素一眼,“我觉得他嫌疑很大,他说他只是在小房间里睡着了,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但我们见到他时,他却穿着晚礼服,当然,他的解释是原本今晚打算出门的,但后来改主意了。”
果然,罗素随即提出了反驳,“话虽如此,但还是别太早下结论。”
朱莉·芬恩却似乎很有把握,“要知道,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