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的。
道君还说她将来的道功能够与我并肩,现在看来,这也只是一个耽于情爱小道的蠢物,怎配与我裴芷齐名!”
“人家俩人正甜甜蜜蜜的,又干你这死丫头甚事,连这个也要嘲上两句?”
符参老祖苦笑道:“你这张嘴啊,还是这般的不饶人!”
“老祖说去赤明派是上策,依我来看,只怕是下策,那个卫令姜纵是赤明派的真传,但也不是派中道子,赤明派的几位道君只怕也不会为了她,平白多费这些心思。”
裴芷没理会符参老祖,黛眉微微一挑,道:
“还有呢?”
“还有就是找寻郁罗仙府,投奔陈润子和陈元吉去,这俩人是他兄弟,多少也会拉上一把,陈玉枢现今真身被困,鞭长莫及,想必也是奈何不得……”
符参老祖一摊手,大笑道:
“办法总比想的要多,只要老祖告知了他身世实情,再提点几番,逃一世想必是逃不成的,但若只是暂且逃出一时,那倒是不难!”
“如何?”
符参老祖试探问道:“这些可都是好计啊,老祖现今可否跟他传音了?”
见裴芷眼帘微垂,隐约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并不直接答话。
符参老祖脑子艰难转了好几转,横竖都没弄明白,她到底是要应允,还是要拒绝。
心内纠结了半晌后,猛然间,似是猜想到了某种可能,符参老祖犹疑地抬起脑袋,一脸复杂。
“这样不好吧?”他压低声音开口。
裴芷不明所以。
“你该不会是看上陈珩了吧,不让老祖开口,是故意要亲自救他?让他将你在心底记得深些?这样……不好吧?
分明是卫令姜先来的,丫头,你这般强自夺人所爱,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不是啥佳话呢。”
符参老祖愈说便愈是通顺,愈是觉得有道理,自己猜中了实情。
仅剩的半颗脑袋都霎时眉飞色舞起来,精神大振。
如果不是怀着这般心思。
她裴芷为何会从阳壤山跑到这浮玉泊地界来?
而且来了也罢,怎就偏生挑在自己要道明真相时才肯发出雷法,打烂自己布下的水月镜天?
若说前两者都是在秉公行事,情有可原……
可如今都已然是事毕了,她裴芷为何还要驻留在这浮玉泊,听自己是打算如何救下陈珩的?
这种种行径加在一处,必然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