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二者皆有!”
司马懿弓着身子,无比恭敬:“国公乃是天子国舅,身份本就尊崇,盛国公位非您莫属啊,此外,除了爵位,安平、巨鹿、广平三郡,也都交由您来管辖。”
“自此,您独自一人便拥有了冀州小半的领地,这可是天大的恩赐啊!”
“嗯,如此一来,我北通幽州,南到合肥都将顺畅无阻,倒是能算得上件喜事值得贺喜。”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的喜悦。
只见他眼珠轻轻一转,随即露出几许淡笑:“司马懿,你觉得你今日可能活着回去?”
“这······”
司马懿僵了僵身子,眼里满是慌乱。
好端端的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自己当然怕了,而且怕的要死啊。
眼前这位主可不是什么善茬,身手不凡,堪比吕布也就罢了,文采也相当斐然,当初更是能与主公比肩,真可谓是文武双全。
这样的人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劝住的。
“敢······敢问国公,这是为何?”
司马懿颓丧着一张脸,他是真搞不明白原由。
话说自己一直一来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又如何能得罪到这位主?
倘若可以,他巴不得与这个世界上所有有权势的人都交好好不好。
说起来,除去早几年离世的司马防,剩下司马懿,司马孚,司马朗三兄弟里,就数司马懿最厉害,常伴魏公身边,地位尊崇,可也因此成了曹氏宗亲们的眼中钉。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被曹丕派来当说客。
“这礼法中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嗤!”
戏煜不屑一笑:“我区区一介平民,连什么是礼法都不懂,又如何会守法?”
“这······这可不合规矩啊,国公,我······我只是一介酸腐文人,满身酸腐之气,您要我这酸腐之肉并无甚用啊!”
“要不······还是算了吧?免得再熏着您?”
眼看着身材魁梧,长得跟头熊似的典韦越走越近,司马懿眼神里都充满了恐慌。
废话,搁你你不慌?那可是要过来抓你去煮的人!
话说自己还真是够憋屈的,揽了个推卸不掉又凶险万分的活不说,还要被都进锅里煮。
“哈哈哈!”
听他说完,戏煜忽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