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离开半步。”
拓跋玉这才缓缓闭上眼睛,可那长长的睫毛还在轻轻颤抖着。
戏煜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拓跋玉的呼吸渐渐平稳,双手也慢慢松开了戏煜的衣衫。
戏煜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也闭上了眼睛,准备伴着她一同入眠。
另一边,阴霾的天空下,欧阳琳琳所在的寺庙沉浸在一片沉重的寂静之中。
今天,无忧主持面色凝重,在一众僧侣的协助下,刚刚将老和尚埋葬。
寺庙的庭院里,新翻的泥土堆起一座矮矮的坟茔,周围零散地摆放着几束白色的菊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院子里的古树上,几只乌鸦呱呱叫着,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凄厉。
无忧主持双手合十,低眉顺眼,口中默默诵经。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悲伤,眉头紧锁,眼角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
整个寺庙弥漫着一股萧条的气氛,香炉里的香烟袅袅升起,却也驱散不了那压抑的气氛。…
小红独自待在房间里,心情如同窗外阴沉的天空一般压抑。
她烦闷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心里不住地抱怨着:这该死的寺庙,老是被困在这样一个鬼地方!
每天面对的都是同样的陈旧佛像、同样的沉闷钟声,生活毫无生气可言。
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却只能在这里虚度光阴。这种枯燥乏味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
戏煜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拓跋玉也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拓跋玉眨了眨还有些惺忪的睡眼,脸上带着一抹期待的神情,说道:“夫君,咱们起床出去转转吧。”
戏煜看着她那充满活力的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应道:“好。”
两人收拾妥当后,拓跋玉歪着头,想了想又问道:“夫君,咱们要不要去看一下修桥的情况?”
戏煜微微皱了皱眉,一脸笃定地说道:“不必了,既然交给了王小二,那就必须要相信他。有一句话说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拓跋玉抿了抿嘴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你说得也有道理。”
同时,戏煜轻轻地握住拓跋玉的手,神色认真地说道:“其实我如果一旦去了现场,说不定有些民工就会感觉到十分的紧张。你想啊,他们本来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