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眼前之人的身份与他所做之事之间的关连,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而来。
韩冲眼珠一转,心中萌生出一个阴毒的念头:若眼前之人真是那位权倾朝野的丞相,不如暗中将他除掉,可瞧这阵仗,对方实力不容小觑啊。
想到这儿,他忽然哈哈一笑。
“这位壮士,你关心他人冤屈,倒真是个英雄。不过,你虽心地善良,可方才对本县的指责,却是毫无根据的胡言乱语啊。”
戏煜听了他这话,眉头一皱,心中暗忖:这韩冲果然狡猾,事到如今还想狡辩,妄图颠倒黑白。
“韩冲,你莫要再妄图抵赖,马平昌的供词便是铁证,你若现在认罪,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韩冲顿时怒从心头起。
“哼!本县令给你戴了顶高帽,你倒还蹬鼻子上脸了,竟还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呐,把他给我关进大牢!他那些手下能打又如何?这世间有王法在,容不得他在此撒野!”
戏煜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身形一闪,竟瞬间来到韩冲面前,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扇了韩冲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气极大,扇得韩冲脑袋嗡嗡作响。
“就你这种草芥人命、不分黑白的昏官,也配谈法律的公正?你简直是在亵渎公正二字!”戏煜怒喝道,眼中满是对韩冲的鄙夷。
那些衙役们都惊得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他们在这县衙当差多年,还从未见过县令挨打。
韩冲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心中满是羞愤,他指着戏煜的鼻子,双眼圆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唇颤抖着,却因过度的愤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从喉咙里发出“你……你……”的声音,那副模样显得有些滑稽又可怜。
这时戏煜将目光投向那几个衙役,眼神犀利如刀。
“你们也想是非不分吗?若你们知道这县令犯下的罪孽,就该立刻将他抓进大牢。”
然而,这一刻,衙役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犹豫和惊恐。
这人是谁啊?气场如此强大。
不管他是谁,让我们抓县令,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嘛,这事儿可万万干不得。
他们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惶恐地看着戏煜和韩冲。
在孙秋水那略显简陋却满是温馨的家中,尘埃在空气中缓缓浮动。
孙秋水正在灶前忙碌着,准备做一顿丰盛的饭菜,她满心期待着能和明月夫人好好吃顿饭,享受这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