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归不归的话之后,本来有些萎靡的车非言慢慢抬起头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归不归。虽然没有说话,不过谁都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当下,老家伙冲着车非言笑了一下,随后说到了正题:“现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早上天一亮。你们家的小修士出来报官。然后在上师宫里面找到抄家灭门的东西,从此再没有上师宫这一说。就算我们大方师想拧了把你们俩放出去,虎贲军是奈何不了你们,你们家楼主也不会放过你们……”
没等老家伙说完,车非言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他不在乎朝廷的追捕,不过问天楼的惩罚车非言可是受不了。没等归不归说完,他已经主动开口说道:“可以说第二条路了,只要是活路就行。”
归不归嘿嘿一笑,随后继续说道:“到现在为止,除了我们这几个人之外,还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条件说的通,你们师徒俩还是可以回去做你们的玄明上师。我们家大方师做我们的修士总管,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就算是改国运,回到千八百年前,我们方士还是方士,大方师也还是大方师。方士和你们问天楼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改国运也罢,改天命也罢。改的好那是你们的本事,改的不好粉身碎骨了也和我们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老家伙说话的时候,车非言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直到归不归说完,他才抬头看了这位方士名宿一眼,说道:“归先生,这番话是从第二个人嘴里说出来,我是毛头小子的或许就信了。如果那么容易的话,方士一门也不用从徐福时代开始,便一直围剿我们问天楼了。这条欲擒故纵的路还是死路,不过是在我们死后多了一条不忠不义的骂名而已。如果只有这两条路的话,你和大方师现在就可以让我们去轮回了,下手快一点的话,我们二人不胜感激……”
“那你就错过老人家我的好意了。”归不归看着车非言嘿嘿一笑,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说道:“刚才你也说了,和问天楼相争的那时候是徐福的时代,不过现在徐福还在海上钓鱼。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或者回不回来。现在的大方师叫做广仁,不错,你们之前是有点误会。不过那也是你们家楼主先出手惹了我们家大方师,我们家大方师是被迫还手,你打了我一嘴巴,总要让我们还手吧?当然了,那位爸爸席迎真除外......”
说话的时候,归不归的眼睛一直在瞄着对面的车非言,顿了一下之后,他又继续说道:“说句不恭敬的话,徐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老话说的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之后的事情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