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怀里面东西都掏出来之后,广治又从袖筒里面掏出来一张写满了字的绢帛,和一个稍大的竹筒。他将绢帛放在地面上,看一眼绢帛上面的字迹,拿过一个锦帛口袋,或小竹筒。小心翼翼的将里面或是粉末,或是液体按着各自的份量倒在一个空的小竹筒里面。看着广治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他在做什么关乎于性命的事情。
片刻之后,归不归便看出来广治的意图。老家伙有些意想不到的皱了皱眉头,随后转头对着同样脸上写满了紧张的精卫说道:“大方师,你还真是把自己的弟子舍出去了……”
“归不归,你不要乱说,这是我为大方师找的应急之策。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本来是不用我来冒这个险的。”说话的时候,广治还在调配着手里的粉末和液体。等到调配好之后,他又仔细检查了一边。
确定无误之后,广治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的血管,任由鲜血流淌到装着刚才调配出来那种黏糊糊的液体上。竹筒里面大半都是鲜血之后,广治手腕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时,他将自己头上的发簪取了下去。用簪尖将竹筒里面的鲜血和其他的东西搅匀,回头看了自己的师尊一眼,见到精卫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之后,广治将竹筒端了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仰脖将里面和着献血的液体喝得一干二净。
任谁都没有想到广治用自己都鲜血将竹筒里面的东西调匀之后,竟然又自己一口干了。就在众人看着诧异的时候,广治突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随后就见他的眼睛一翻,身子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
广治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众人一跳,直肠子的百无求也忘了之前他是怎么折腾自己的。走到了近前去查看广治出了什么事情,就在二愣子走到了广治身前的时候,突然听到归不归对它说道:“傻小子,别瞎替广治操心,他死了这笔账也算在自己师尊的身上。”
归不归说话的时候,广治的身上又发生了变化。他的身体在颤抖的同时又出现了五颜六色的色斑,看的已经走到他身边的二愣子都向后退了几步,指着还在痛苦挣扎的广治,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说道:“广治他不会是得了什么暗病吧?老子刚才碰到他了,会不会传染给老子……”
百无求胡说八道的时候,广治已经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咬着牙走到了池水边缘,哆哆嗦嗦的再次将自己手腕血管划开。将好像墨汁一样鲜血流淌到了水池之中,就在池水接触到了广治的鲜血之后,里面就好像开了锅一样,连续不停的冒着密密麻麻的气泡。
随着广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