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下午。
一行四人换上厚实的滑雪套装,头顶大大的护目镜,再各带一块长长的单板滑雪板,乘坐登山缆车上山。
缆车行至一半,窗外视野豁然开朗。
温吞的阳光照射在群山的白雪上,与湛蓝的晴空交相辉映,组成一幅精美绝伦的天然画卷。
笔直修长的雪道上,偶尔能看到游客飞速滑过,在身后留下一道曲折的痕迹,那潇洒的模样,与里乘风御剑的剑仙如出一辙。
唐婉身为南方的土著,一年到头能感受到零下温度的地方,只有家里的冰箱,更别说眼前壮观的雪景。
她趴在窗前,指着下方掠过的人影,兴奋的说道:“教练,我想学这个,你快教我!”
陆悠顺着唐婉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裹得严严实实,分不清性别的人影,在平整的雪地上左右腾挪,时不时还跃起做个空中转身的小动作,惹得唐婉惊叫连连。
“会我倒是会。不过你连雪地都没踩过,我还是建议你从基础学起。”
“没问题,伱肯教我就行!”
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这个道理唐婉还是懂的,毕竟没有人会在加法都没学的情况下,就跑去学定积分。
徐年表现得很克制,看起来没唐婉那么兴奋,可她那光辉流转的眼眸却把她的真实内心出卖了。
“年年,你看那边!还有人做杂技!”
“什么杂技?那是极限运动!”
“这两个有区别吗?”
“好像,没有。”
女生们如花的笑靥和洋溢的活力,也感染了在场的两位男生。
陆悠左手搭在扶手上托住脑袋,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唐婉,一边微笑的问道:“李瑜,今早答案公布了,你有估算过自己多少分吗?”
今天早晨,考生们依旧早早抵达首都大学。不过这次不是到考场考试,而是去学术报告厅,参加日程表里所写的“学术报告”。
然而,众所周知,日程表的标题与内容往往是不相符的。框里写着是“学术报告”,实际却是公布考试答案以及详细的评分标准,所谓的“学术”,连个影都没见着。
李瑜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有些自嘲的说道:“我和你们两个不一样,也就写个两三题的料,肯定保送不了,估分有什么意义?”
“话不能这么讲。国集的名额就那六十个,总不可能人人都保送。拿个金牌、银牌,走强基计划或者英才班降分也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