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知道我还有很多不足,但是我会改,你信我。”
夏初见听得莫名其妙,心想,你跟我说这些话干嘛,我又不是你妈……
因为这种话,她是对她姑姑说惯了的。
认错很快,改不改就随缘。
但她也没有怼出来,“嗯嗯”敷衍说:“宗少很优秀了,最难得表里如一,以后一定能做一个合格的议员!”
“我就不打搅您跟您的下属开会了。”
“在此先祝宗少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夏初见拱一拱手,如同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她终于还了宗若安的救命之恩,感觉浑身轻快。
夏初见主动挂断了跟宗若安的视频通话。
宗若安却半天回不过神,甚至觉得半边脸都是热的。
“我在你心里,这么完美嘛……”他喃喃说着,露出一个自己都没觉察的微笑。
与此同时,权与训已经在跟胡涂交流新的违约协议的事。
随着滕平茅的自杀,夏初见跟宗若安签的那个合约就算是完成了。
权与训代表夏初见,跟胡涂确认了合约完成。
胡涂用宗若安的私章盖了合约上,发给了权与训。
然后权与训又提出,鉴于夏初见为了宗若安竞选冒的风险,他要求与此对等的赔偿金额。
胡涂在看见后面那个长视频之后,也认可了权与训的顾虑,同意跟他再签一份违约协议。
这份违约协议,需要胡涂、吕坚朋、方晨功、宗若安还有澹台瑾瑜和宗倩兮都要签名。
胡涂本来是不想把长公主拉进来,但是在权与训的软硬兼施之下,他还是同意了。
反正他搞不定长公主,宗若安肯定能。
那是他亲妈,他也是长公主最看重的长子。
夏初见通话结束,对权与训说:“您听见了吧?”
权与训一心二用,一边跟胡涂发消息,一边对夏初见说:“你对若安还挺有耐心的。”
夏初见耸了耸肩:“用罄了,今天宗少在我这儿正式用光了我所有的耐心份额。”
“以后他还想在我这儿要同等待遇,就必须充值了。”
权与训微笑着说:“若安对你也很不错的,能对你说那些话,已经非常难得了。”
夏初见听不懂,兴致勃勃地问:“什么话啊?他说什么话算是难得?”
权与训失笑:“你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