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紧含住渐渐的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此后的记忆在崔破的脑海中便是一片冰与火的交融只隐隐记得似乎中间曾听到一声惊呼怀抱中另有一种别样的芬芳和阵阵啜泣之声。
再次睁开眼来崔破只觉全身无比的松爽只是耳中还有低低的抽噎声几疑自己犹在梦中。仰头看去却是衣衫凌乱的弱衣依着榻角缩作一团抽噎声正是从那里传来。
崔破心下惊异撑臂欲起却感觉碰到一片粉嫩的娇腻扭头看去却是慵懒迷人正做海棠春睡的顾五娘一头乌半遮住裸露的削肩及嫣红的脸庞黑白红三色对照之间更是一种逼人的艳媚。再微微掀起被角见到的是全身未着丝缕的自己当下那里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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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飘香居的大门时崔破依然是坐在老孙头驾的那辆辎车上不同的是身边却多了一位永远都是那么楚楚可怜的顾弱衣。想到这一天的变化崔破只觉简直就是最不可思议的迷梦不由得又想起那个即将远行的罪魁祸——让人又爱又恨的五娘。
原来自当日弱衣第一次见到崔破后从此心中就再也放不下这个白衣的少年三年时间随着年龄渐长情思渐开这一份心思不仅没有消亡反而愈演愈烈竟至深入骨髓再难自拔。但是自伤身世不免终日郁郁人也日渐消瘦。她这一番心思五娘又岂会不知?她别无亲人这几年都是弱衣与她朝夕相处爱如亲妹实在不愿她走自己的老路。再则也深觉那崔家公子才学品行俱佳足堪良配所以虽然口中一边叫着冤孽一边少不得替她设法。
原本她从刘使君处已为弱衣求得了脱籍文书但是崔破虽然家贫却是出身于世家第一的崔家嫡系而这崔家百年来绝少与平民之家通婚更不要说是出身于贱籍的弱衣便是做妾也不可得。所以一直未有进展。本想再缓缓图谋但是昨日听闻崔破即将赴京这一去又是关山万里中间更有无穷变数那里还等得急!不得已之下邀了崔破到这飘香居更安排在幽静的“翠竹精舍”中谴走侍女以便行事。那一瓶“石冻春”酒中放有摧情的药物以五娘的眼光看来崔破此子定然不是那等薄幸的负心人在别无它路的情况下为了弱衣的幸福自己也只能做这没皮没脸的事来赌一赌了但是未想到的是崔破几年来修身养气更得《广济内诀》修炼体质大异于常药效作的时间就有了偏差结果将五娘自己饶了进去等弱衣听到响动前来查看时也未能幸免。
不过此后结果诚如五娘所料崔破虽然心中别扭万分但也答应好好照顾弱衣五娘知道能进得这百年崔家的大门已是千难万难要作正室那是绝无可能所以倒没有以此相逼。只是五娘自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