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身吧!孤王前来你也不知又有什么罪了再者你这状元女婿如今可是受宠的紧我若治你之罪且不说升平如何便是老令公也不依我!只可惜菁若这妮子嫁入你门中再想喝她煎的茶也就难了。”太子的这一番调笑使崔破顿时轻松下来也使室中众人附和而笑。
崔破起身见室中除了族伯之外更有三人身着便服在坐却是不识也无法相问躬身行了一个团拜礼后至崔佑甫身后立定。
“时政君臣失道渐以陵替缘政失于宽之故如此宠之以位其位则贱;顺之以恩恩竭则慢。”吟完监国太子殿下缓缓道:“状元郎策试卷中此语可谓切中时弊其实如今朝政又那里是失之以宽而是对那些个大逆藩镇姑息太多才至于今日之局面靡乱而不可收拾哼!”说到后来太子已是难以遏止满腔的怒火。
“这雍王适果然是不堪再忍了待明年他一亲政自安史之乱畛灭至今仅仅平定八年的天下又将刀兵再起了。哎!”崔破心下如此思量室中也是无人接话只缘于这姑息之策源于先皇肃宗而大行于当今为当今陛下钦定臣不言君过这些个臣子又如何置评?
闷闷了许久太子殿下方才复又开言道:“今日难得借状元郎婚宴有此肃静之地诸位都是孤王腹心崔状元也足可信任大家就各抒己见随意说说吧!崔破你是新锐且先来”
闻听此言崔破真是始料未及只是剑在弦上容不得他退缩脑中电闪一般回忆起关于书中所载太子此人及诸般史料略一沉吟后道:“小子后学原不敢大放厥词既然殿下有命今日就不吝浅薄以为抛砖引玉。”客套一番后道:“今日之大唐有统一之名而无其实。”坐中人适才听他客套年纪轻轻而能全无骄狂之态本以为他必是少年老成之人不想这第一句就是如此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语顿时齐皆动容凝神细听这新科状元还有什么惊人之语便是太子也是也是双眼一缩后更坐正了几分双眼灼灼的盯住崔破只是苦了崔佑甫煞白着脸心下喃喃:“莽撞了太莽撞了。”
“今日之大唐外有吐蕃、回鹘窥伺疆域尤其是那吐蕃贼子不仅与我有破国都、立伪君之深仇如今更联合南诏年年入寇掳我子民掠我财帛至使陇右、剑南及山南西道终岁无有宁日;内有河北四镇据地自立募军士收赋税任官吏全然不经朝廷而朝廷一味安抚至使他州藩镇节度轻慢朝廷、蠢蠢然有效仿之心。”他这一番话语虽则简短却是一语道破大唐之外患内忧此事坐中人莫不知晓只是无人以如此激烈形式公然放言乍听之下深觉与我心有戚戚焉。
“便仅只于此吗?”却是坐中一位年在三旬余面容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