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经验来看这样的少年人总是很难毫无破绽的掩饰他们的心机因为他们太年轻所以他们总是急于表现自己的聪明如此说来眼前这个少年的话就是可信的但是澄观又总是不能对这一番话语里明显的挑拨分化意味完全忽视而更让人可恼的是偏偏这每一句听来似乎都是挑拨的话语却又深得其心。一时间他竟是不知是否就该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
随后的半个时辰就成了真正的赏梅品茗澄观绝口不再提适才话题崔破也即闭口不谈全神专注于眼前梅花、手中名茶。
待得最后一盏茶吃尽崔破起身道:“今日尽兴了多谢大师的好梅、好茶”
“恕不远送”澄观起身双手合十道
“不敢”又是恭谨一礼心头微微失望的崔破转身向院外行去。
直到走道院门柴扉处蓦然身后传来一阵醇和的声音道:“崔施主莫要忘了今日之会才好”这一句话只让崔破心下狂喜却又怕控制不住心中情绪为这老僧看了出来竟是头也不回的答道:“不敢”随即飘然而出。
“心魔即生方能为外物所乘”骑在马上的崔破感慨连连道可叹这澄观一代大德高僧苦修经年还是勘不破“贪、嗔、痴”三字今日一会之后佛门内部纷争说不得更将愈演愈烈了。
卸下心头一块巨石的崔破打马扬鞭直奔回府。路过常乐坊时远远看着那鲜红的酒招蓦然心下一动入得店来那胡姬此时与他已是相识不待吩咐径自将葡萄美酒送上留下一个甜媚的微笑正欲转身离去却听这个俊朗的客人说道:“烦清借贵店笔墨一用另外请店中老板一叙如何?”
这胡姬对眼前这个温文知礼的客人很有好感再送上一个蜜甜的微笑后转身去了片刻工夫已是送上崔破所用之物而她身后一个面目黎黑、身着蕃服的汉子上前问道:“未知贵客见召所为何事?”
“稍等如何?”崔破嘴角淡淡一笑说道执笔俯几写下一封简短的书信随后自怀中掏出一支银饰的戒子并书信递于那老板道:“烦请将此信交予戒子主人越快越好。”
老板一见到那枚亮银的戒子眼神顿时一缩小心接过细细查验过后复将它交回崔破将书信小心置于怀中道:“敢不从命”。
饮尽盏中美酒更欣赏了一曲节奏明快的胡旋之舞崔破方才会帐离去。
刚到府门恰与静风不期而遇崔破诧异问道:“二师兄你这是去了那里?”
“上午有一个崇唐观的道友过来说是那观主有事相请我也就去了原来那观主竟然是咱们的师伯!问了一些事情另外就是通报一声师傅也快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