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吴辰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到在在院子中心,张义和叶北庭都趴在地上,标准的俯卧撑姿势。
在他们身上,腿上,都绑着负重的纱带。
他们都大汗淋漓,双手都在颤抖,浑身湿透了,他们身下各自铺着一层厚厚的报纸,报纸浸透了三分之一。
他们的脸都白了,眼睛全是血丝,可见他们已经支撑很久了。
吴辰看到,在他们不远处,有被汗水彻底浸透了的二十张报纸,还有被汗水打湿却没湿透被放在一旁的报纸。
吴辰估摸了一下,此时张义和叶北庭身下的报纸应该是三十张。把二十张报纸浸透后,吴辰的训练便准时二十五张,而他们居然直接加到了三十张。
他猜想,应该是叶北庭直接加到了三十张,张义是个不服输的性格,也加了三十张。
“明天天亮之前把身下的报纸浸透,明天就可以给爷爷过生日。”吴辰这句话是对张义说的,潜台词是,做不到就什么都别想了。
“表哥,你放心,不用明天早上,天黑之前我就能做到!”张义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师父,我不到天黑就能做到!”叶北庭说。
“表哥,我下午第四点就能做到!”张义不服输的说。
“我三点!”张义满眼的斗志。
“两点半!”叶北庭又把时间往前推了半个小时。
“两点!”张义压着牙说。
“一点四十五!”叶北庭较劲的说。
“一点四十!”张义这句话他自己都不信,但男人就是这样,绝对不能输。
张义之所以会这样,还得回答两天之前,吴辰闭关的那天晚上。
张义醒来后,发现吴辰还没来,外面却多了一个陌生男人,在做他要做的事儿。
“你是谁?”
“我是吴辰的徒弟,我师父让我来训练你!”张义面无表情的说:“现在开始吧!”
“你?训练我?你才几斤几两?”张义不屑的说。
叶北庭什么都没说,握紧拳头对着地面打了一拳,群头下的水泥结构的地面蜘蛛网状裂开了。
张义当时就震惊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里的纱带是师父给你准备的!”
叶北庭说完,就不再说话。
张义看到四个纱带的时候,脑袋一阵发麻,之前他什么都没带都没能浸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