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想释放心底的不安。
随着哭泣加深,她肩膀更快的颤抖,“呜呜……”
怀中的女人,将最脆弱的一面都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听着她的哭声,枭爷心中五味杂陈。
那是疼惜?还是同情?
那是怜悯?还是心痛?
那是帮扶?还是爱恋?
他分不清,心里层峦交叠,乌云密布,分离不出清晰的答案,只有双手环起环抱,包容了她的脆弱。
“好了,我在这里,不要怕。”他甘醇温暖的嗓音,驱散了房间里的阴翳和黑暗,照亮了她心房里潮湿的角落。
安娜哭了一会儿,从他怀里出来,擦去脸上的泪,尴尬的低着头,“抱歉,把你的睡衣弄脏了。”
龙枭没理会睡衣,抽了几张纸递给她,“是什么样的梦?让你怕成这样?”
安娜闭上眼睛,“梦里,我坠进一个悬崖,掉进了海里……这个梦,已经重复了很多次。”
哦?
龙枭摸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大概是你潜意识里害怕山崖,有些人,越是害怕什么,梦里越容易出现什么。也许你克服了恐惧,就不会这样了。”
“也许吧。”
安娜痛苦的蹙紧了秀眉,小脸拧巴成了揉皱的纸。
龙枭指头一颤,将她黏在额前的发丝顺到了耳后,她的声音,真的太有欺骗性,总是叫他情不自禁的以为,这个哭的肝肠寸断的女人,就是洛洛。
脸上,被他碰到的皮肤凉了凉,指头如玉,所到之处都携带了温润的凉意。
“好点了吗?要不要继续睡?”
他余光看到床头的数字时钟,凌晨一点三十五分。
安娜点点头,其实,一般来说,每次做这个梦整个后半夜她都无法再入睡的,恐惧不安会持续到天亮。
“放心睡,我在这里陪你,等你睡着我再走。”
枭爷换了个姿势,斜坐在床沿,侧着上半身看她。
安娜嘴唇嗫嚅,“这……不太好吧?”
枭爷长臂有力的撑着床沿,深眸含着难言的意味,有些幽幽的笑了起来,“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咱们两个是最完美的搭档,我等你投入我的怀抱。”
切!这个时候居然勒索!
安娜白眼儿他。
“好了,躺下,我不是每天都这么好脾气。”
他关掉了房内的灯,身影隐匿在昏黑的房间,只有月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