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昏聩。
龙枭不悦挑眉头,“孙先生,你和莫小姐新婚不久,好好珍惜二人世界,别让自己院子里的桃花,伸到别人家。”
如此直白的讽刺,说的孙秉文和莫如菲都虎躯一震。
莫如菲的大脑终于闭合,忙翻脸冷笑,“龙枭,你嚣张什么呢!”
撂下重重一句话,不再等他们回应,莫如菲推着孙秉文大步离去。
餐厅终于恢复了平静,斜后方的餐桌上摆放的餐点没有碰过,但隐约间每一道菜都残留着主人的丢人现眼。
洛寒喝了一口果汁,悠悠的水眸缥缈三分雾气,美的不可方物,“其实你刚才不必这么在意,我知道你和莫如菲之间不会有什么,我相信你。”
龙枭丝毫不含糊,认真的回望她,低醇的声音再度恢复温柔,“我知道我的老婆相信我,但是我必须和她保持距离。”
洛寒隔着餐桌往前欠了欠身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口中咬着勺子一角,弯着眼睛问他,“为什么?”
龙枭顺势用右手捏着她的下巴,凑着她的姿势,附身亲吻她的唇,“避嫌。”
洛寒松开勺子,唇瓣有他的余温,很暖,“谢谢你,龙先生。”
谢谢你的自重自爱,谢谢你的体贴温柔,谢谢你的每一次维护。
太多的温暖和幸福,无以言表。
龙枭呵呵愉悦的笑,“嗯,很甜。”
完全是答非所问!
“什么很甜?”
龙枭又倾身而下,再度吻上她的唇,红色的软润红唇含在口中片刻,品酌、欣赏、回味,勾着里面的甜美。
“这个很甜,比刚才跟甜了。”他性感的声音撩她的耳膜,热度还没有消退,伴着西餐厅的微微红酒香,宛若梦幻。
“莫如菲!你到底想干什么!”
走出餐厅,孙秉文突然一声压制的怒斥,男人尊严和丈夫的底线全部被他的怒吼冲破。
莫如菲松开轮椅扶手,刚才的一幕在眼前重现,她心虚的握紧了手指,不敢看孙秉文的眼睛,但她不可以在他面前露出马脚。
昂头轻蔑的冷笑,“我到底想干什么?我想他死!”
孙秉文弥漫杀气的一声哼,“你想他死?我看你是想被他玩儿死!”
玩儿,他说的轻佻厌恶,意味深长。
莫如菲手心有一层细密的汗水,她蹲下来,纤细的手指爬上他的膝盖,在往上,”我想被谁玩儿死,你还不知道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