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卸去了刚才的锋芒,收起了羽翼,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小女人,伏在他的怀抱里,手攀上他的领带,扯出来在手里绕。
“震撼了?”洛寒把他的领带在手里缠两圈,把龙枭的脖子给勾弯了,龙枭俯首让她继续缠着玩儿。
“挺震撼。”
洛寒松开手,龙枭的头又回到了原来的高度。
“感动了?”她故意使坏的问他。
龙枭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用两条修长有力的臂膀箍紧她,平复一会儿心内的波澜,“嗯。”
很感动,是语言无法言说的感动。
洛寒昂起下巴,自下而上的仰望,可以看到高挺的鼻梁,剥削又性感的唇,“不会想哭吧?”
龙枭“……”
洛寒帮他把领带又整理好塞进西装外套,把领带搭理的一丝不苟,仔细扶正,又压了压。
“如果不是你这么一问,我真有可能哭出来,洛洛……”他深情的颔首,万丈深渊的眼眸把她吸进去。
在洛寒被他看的心跳加速的时候,他缓缓说,“我活了三十年,十五岁以后,你是第一个这么维护我的人。”
十五岁以后,他在龙家成了一个摆设,龙庭的淡漠让他成了一个冰冷的人,抗拒的姿态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靠近。
那以后的很多坎坷,他都是一个人咬牙坚持下来的。
朋友兄弟的情谊固然重要,但始终缺少彻底的托付和安然。
但是今天,他明明白白的知道,洛寒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维护他,保护他,在帮他出恶气。
虽然他并非必须她来维护,可她的做法让他从皮肤暖到了血管,从发梢暖到了心坎儿。
洛寒握住他的手指,“不是说好以后为你撑伞,陪你患难与共吗?你维护我那么多次,我为你做点小事算什么?”
“这不是小事,洛洛。你今天公然抵抗杜凌轩和龙庭,绝非小事。”他心疼的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的热气匀散开她的一缕头发。
“我知道啊,所以我今天帮你是小,给你捅娄子比较大,以后他们肯定会找你的麻烦,得辛苦你善后了。”
今天她杀出来跟他唱了一出双簧,把杜凌轩和龙庭压的不轻,虽然得到了想要的,但以后要被他们怎么使绊子谁知道?
龙枭缠住她的头发,绕在指头上,“没关系,以后的事交给我。”
“我相信你。”简单一句,足矣。
龙枭目光环顾会议室